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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有没有二楼?”

  石舜华道：&1dquo;有的。还有后院，伙计住在后院里。对了，玉茗轩里只有一个掌柜和四个伙计。一旦扩建必须加人。咱们顺势安排一些人进去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妾身更倾向杂货店，茶那种东西寻常百姓不舍得喝。”

  &1dquo;客人进了杂货店买了东西就走，伙计有心也探听不到什么。”太子敲敲额头，&1dquo;玉茗轩和杂货店能合二为一就好了。”

  石舜华眼中一亮：&1dquo;爷，妾身想到了，在杂货店里腾出一间专门卖各地小吃。设个小柜台，供客人试吃。有道是吃人家的嘴软，小伙计向他们请教问题，他们应该很乐意告诉。

  &1dquo;再者说，吃一点不要钱，肯定有很多人过去。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正好能收到不少消息。”

  &1dquo;的问题又来了。”太子道，&1dquo;杂货店的小伙计只是负责把听到的记录下来，谁来分辨有用没用?孤没时间，你不方便。”

  石舜华道：&1dquo;爷不想大哥和二哥知道，这事只能咱们自己人办。”

  &1dquo;说到现在的重点是孤没人。”太子道，&1dquo;刚才孤已经说了，东宫多一只猫汗阿玛都知道。”

  石舜华道：&1dquo;那就用咱们宫里的人。”

  &1dquo;这里?”太子眨眼，&1dquo;谁可用?”

  石舜华仔细想了想：&1dquo;宫女和嬷嬷不行，膳房人也不行。这些都不行也没几个人人选了。”

  &1dquo;有的。”太子道：&1dquo;小顺子，孤身边的霍林，晋江和孙河，他们四个是宫里最闲的人。”

  石舜华摇头：&1dquo;霍林不行。霍林经常跟着爷出出进进，他突然不在了，汗阿玛可能都会问霍林怎么了。小顺子也不行，他一出去，九弟，十弟他们就会认为我额娘又要来了。孙河年龄太小。”

  &1dquo;晋江?”太子讶异，&1dquo;那个奴才胆小如鼠，孤一瞪眼他都能抖成筛子。”

  石舜华道：&1dquo;妾身也觉得他不行。但爷说他胆小，妾身倒觉得他可以。胆小的人不敢弄鬼。小顺子圆滑，孙河胆子太，都有可能干出先斩后奏的事。”

  &1dquo;真要用晋江?”太子见状，&1dquo;他不行。晋江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石舜华：&1dquo;阿箫平日里没事，叫阿箫教他。连孙河和小顺子一块教，也不会引起他们注意。哪天被经常来咱们这里的十一弟瞧见，就说妾身嫌他们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1dquo;明天就叫崔掌柜去招人，那些孩子也得养两年才能用。而且以后也不能只有晋江一个，改天叫张起麟去内务府再挑八个年岁不大的老实孩子。”

  &1dquo;这倒也是。”太子道，&1dquo;那几家杂货店的掌柜都只忠于你?”

  &1dquo;爷，福寿膏那么大的事有出纰漏么?”石舜华问。

  太子摇头：&1dquo;不过——”

  &1dquo;怎么了?”石舜华问。

  太子一脸嫌弃道：&1dquo;前朝一群宦官收集消息还有个名字叫东厂，咱们以后就叫杂货店啊?”

  &1dquo;当然不能。”太子不说，石舜华差点忘了，&1dquo;这一块虽然设在杂货店里，其实是和杂货店分开的，晋江是主事人，他负责这一块不如就叫碧水。”

  &1dquo;碧水?”太子想了想，&1dquo;晋江，江水碧绿，唐太宗曾把水比喻成百姓，百姓闲聊时说的话被记下来，叫碧水也行。”

  石舜华：&1dquo;爷得闲就写个章程，妾身使小顺子给崔管事送过去。”

  &1dquo;别说风就是雨。”太子道，&1dquo;那些探听消息的孩子招来放在哪儿教养?”

  石舜华：&1dquo;妾身庄子上。庄子上的工匠还在跟洋人学洋文，多几个孩子进去，庄上的人也不会往外说。只会认为妾身给那些工匠找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