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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页（第1页）

  &1dquo;你自己为那个自豪吗？”

  &1dquo;我高兴的是大学终于结束了。”

  &1dquo;你的家人为你自豪吗？”

  &1dquo;我想是吧。”

  &1dquo;你的母亲？”

  &1dquo;是。是。我想她是这样。她参加了我的毕业典礼。”

  &1dquo;那你的父亲呢？”

  &1dquo;不，他没有参加。”

  &1dquo;他为你自豪吗？”

  一声简短、尖锐的笑声。

  &1dquo;告诉我，卡茜。你的父亲为你自豪吗？”

  &1dquo;当然。”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1dquo;真的吗？”

  &1dquo;我不知道。”

  &1dquo;你为什么不知道？”

  &1dquo;他从来没有说。”

  &1dquo;从来不？”

  &1dquo;我的父亲不是&he11ip;&he11ip;那种感情外露的人。”

  &1dquo;这一点对你有影响吗，卡茜？”

  卡茜扬起眉毛。&1dquo;说实话吗？”

  &1dquo;当然。”

  &1dquo;是，影响了我不少。”她尽量保持平静，但是她的情绪还是从声音中流露出来。&1dquo;对我的影响非常大。不管我做什么，他从来不表扬我。如果我带着五个a和一个Ｂ的成绩单回家，他谈论的所有事就是那个Ｂ。他从来不来看我在学校乐队的演出。即使是现在，他认为我的陶瓷作品很傻。而且他从来不&he11ip;&he11ip;”

  &1dquo;从来不什么？”

  &1dquo;没什么。”

  &1dquo;卡茜，请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1dquo;他一次都没有说过他爱我。他甚至在母亲为我挑选的生日卡片上的签名只是&1squo;爸爸’，而不是&1squo;爱你的爸爸’——仅仅是&1squo;爸爸’。”

  &1dquo;我真抱歉，”戴妮塔说。

  &1dquo;我试着使他快乐。试着使他为我骄傲。但是，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好像我不存在似的。”

  &1dquo;你与你的父亲讨论过这一点没有？”

  卡茜的喉咙出响声。&1dquo;我从来不与我的父亲讨论任何事。”

  戴妮塔点头。&1dquo;你说过你不相信有人会无条件地爱你。”

  卡茜点头。

  &1dquo;是因为你觉得你的父亲从来没爱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