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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小丑吸引了艾希的注意力，她一定揍得丧钟再返老还童一次。好气啊！

  艾希视线所及，潸然泪下的气氛正逐渐消失，熟悉的一幕幕在小丑的脑海里涌现，那些关于哥谭，关于小丑，关于蝙蝠侠的记忆被他拾起。小丑瞪大眼睛看着蝙蝠侠，他的眼神随之疯狂，&1dquo;我抓住你了，蝙蝠侠！”

  尖锐的笑声刺破长夜，他回来了。

  第45章

  【——危险警告！检测到sss级危险病毒：小丑的狂笑。

  病毒来源：Joker。】

  报菜名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严肃，恢复正常的同时，他也解开了对蝙蝠侠肢体的控制权。

  终于恢复自由的蝙蝠侠射出绳索勾住栏杆，并一把将小丑甩开，凭借绳索的力量一跃而起，跳回阳台。正当蝙蝠侠准备一把拎起小丑教他好好做人时，惊奇的一幕生了。

  &1dquo;好人小丑为您服务。”

  &1dquo;hyyousoserious？”

  &1dquo;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我们要做个好人！”

  &1dquo;你给我闭嘴！向混乱致敬，我的朋友们！”

  大家表情复杂地看着精神分裂的小丑，就连系统也一时语塞，差点忘记了他的台词。

  【——我要说什么来着？】

  &1dquo;处理方式。”所有人异口同声地提醒他。

  【——对！处理方式：油炸小丑。

  请小丑于半小时内完成以下任务：

  对丧钟不喘气地吟唱《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被暴揍到怀疑人生的丧钟莫名被cue，他抬起鼻青脸肿的脸，看向因人格分裂疯的小丑。

  &1dquo;这是什么沙雕任务？当然是选择拒绝他！”小丑露出阴狠的表情。

  &1dquo;不，我很喜欢这个任务。现在要度丧钟先生吗？&1dquo;小丑又露出温柔的表情。

  &1dquo;词语不要乱用。”眼见着小丑这家伙还有两幅面孔，丧钟用吊着的最后一口气提醒他，&1dquo;别说&1squo;度’这个词，老子还没死！”

  邪恶小丑无动于衷，甚至想当场送丧钟上西天。

  同时，好人小丑也在积极争取身体的控制权，并试图将坏小丑挤出体内。

  现在的场面有点混乱。艾希借助系统一通分析，原本小丑体内的毒气被系统明的抗体消灭了个干净，但小丑在和蝙蝠侠肢体接触的过程中，回想起曾经的邪恶回忆，回忆催生了的毒气。的小丑毒气刚冒出尖尖又被抗体查杀，但它的根源还在，这就导致了&1dquo;杀了又来，来了再杀”的结果。这才造成了小丑在好与坏之间反复横跳。

  别说小丑本人了，就连围观群众看着他这样都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