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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夫人眼疾手快地將鑰匙撈了上來,夏余意疑惑地望了望,「這是什麼?」
兩位夫人暗度陳倉,穆夫人將一雙空無一物的手伸出來時,鑰匙已然輾轉到了夏夫人手中。
穆夫人舉著手道:「什麼東西?沒有啊。乖乖是不是看錯了?快去洗把臉清醒清醒。」
夏余意:「......」
他將質疑的目光投向夏夫人,夏夫人卻先發制人道:「衣衣啊,你怎麼從哥哥房間出來啦?你昨晚和哥哥睡一塊兒啦?」
她這話提醒了穆夫人,於是穆夫人也附和道:「哥哥還在睡麼?」
說著她便抻長脖子,踩著高跟走近穆斯年的房間,企圖往裡頭望。
「哥哥不肯陪我睡,昨兒我一個人睡的。」他倒是不覺得兩人一塊睡有何不妥,還不忘控訴起穆斯年。
「噢,哥哥不在啊。」穆夫人又退了回來,轉頭跟夏夫人使眼色,「那哥哥是在你房裡睡的?」
「或許罷。」夏余意不顧兩人的眼光,走到自己房門前敲了敲門,「哥哥。」
他敲了好幾下,還將耳朵往門上貼,毫無發覺身後兩位夫人一直在擠眉弄眼。
「哥哥不在。」夏余意得出了個結論,轉頭就見那兩位動作僵硬地扭過頭來,但緊接著,兩人又同時鬆了口氣。
夏余意:「......」
奇奇怪怪的。
就在三人各懷心思時,穆斯年突然出現在樓道盡頭,看到三人都杵在門口也是一愣,問:「在找我麼?」
他只是上來瞧瞧夏余意醒了沒,未曾料到竟是這樣一番景象,似乎每個人看見他都很震驚。
但下一刻,他便見夏余意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皺了皺眉道:「衣衣,去穿衣服。」
「好的哥哥。」夏余意很聽話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相顧無言的三人晾在外頭。
夏夫人訝異於她寶貝兒子對穆斯年的百依百順,穆夫人則有些擔心穆斯年會不會猜到剛發生的一切,畢竟她兒子的聽辨能力,遠不止辨認腳步這麼簡單。
如若他剛才沒在樓下的話......
「兒子,你剛去哪裡了呀?」穆夫人問。
穆斯年:「去月棠亭。」
穆夫人:「那我們剛上來那會兒,你還未進來是伐?」
「應該。」穆斯年也覺得她很奇怪。
聽到這穆夫人顯然鬆了口氣兒,忙拉過夏夫人道:「好了好了,你快去陪衣衣罷,你夏伯母中午要在這兒用餐的,我們就先下去了哈。」
穆斯年點了點頭,回頭便見兩人你拉我拽,匆忙離去的身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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