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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詹蒂斯抿了抿唇，眉眼間閃過受傷，很快自己堅定了念頭，「我聽你的話，跟你學習，是想做你的隊友，是相互信任的夥伴，就像你和羅伊一樣。」

傑森無聲嘆息，他哪裡會不知道呢？小丫頭那麼努力，但是她不明白戰鬥的殘酷，也許下一秒她就會死，而那是他不想看見的。

「像以前一樣變成鳥跟著可以嗎？」傑森妥協了，他讓詹蒂斯訓練難道真的沒有將她當做夥伴的意圖嗎？不，他有的，只是他依舊過不了讓一個小孩子去戰鬥的那一關心理障礙，他不希望她經歷他經歷的那些痛苦。

詹蒂斯滿意了，詹蒂斯高興了，詹蒂斯變成了一隻小鳥啾啾叫。

傑森：很好，還是聽不懂她的鳥語。

*

深夜的哥譚里，雨絲細密，可依舊阻擋不了他們打擊罪惡的信念和行動。

蝙蝠俠在黑夜裡迅划過，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紅頭罩騎著機車在哥譚東區的大街小巷裡飛馳，他近期沒有出現，他掌控的勢力里不可避免出現了一些反抗的傢伙，發現他沒有出現，某些活動又張狂了起來。

細密的雨打濕了詹蒂斯的羽毛，她現在可憐巴巴地停在屋檐下，抖了抖濕漉漉的羽毛，但幸好，只是打濕了表面的羽毛，更深層並沒有濕。

今天的哥譚大雨就像在沖刷些什麼一樣，越下越大，一點都不考慮為這城市在深夜裡從東到西從南到北到處奔波的傢伙們。

詹蒂斯從來不認為這座城市是溫和的，相反，沒有能力的傢伙，沒辦法在這座城市活的隨心所欲，但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真的隨心所欲，在這裡，在黑暗裡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你。

但是這些城市裡依舊會有外表兇惡內心溫柔的傢伙，例如紅頭罩，詹蒂斯親自認證這一點。

她舒展了一下翅膀，腳下一蹬正要離開的時候，發現了些不對勁的地方，例如那個攝像頭為什麼一直對著她？

她歪歪頭，不解地看著那個不斷閃著紅光昭示自己正在工作的攝像頭，她確定那玩意一直對著她。

可是她不明白，監視她一直鳥有什麼用？

「嘿小鳥？你知道紅頭罩在哪裡嗎？」忽地，一個聽上去十分年輕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詹蒂斯聞聲偏頭看去，在不遠處的廣告牌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一個曾在蝙蝠俠身邊出現的傢伙——羅賓。

她眯了眯眼，並沒有說話，羅賓也不在意，他笑盈盈的，「紅頭罩就是你的主人吧？你帶我找他好不好？」

詹蒂斯往旁邊挪了挪，將頭扭到另一邊，用行動表示自己拒絕和他交流。

「小山雀，你再不去找你的主人的話，可就要被人抓走了哦。」羅賓笑眯眯地說，在來的路上，他可是看見有不少傢伙拿著捕鳥的工具追著小鳥過來了。

詹蒂斯不是傻子，這傢伙找紅頭罩肯定是因為他背後的蝙蝠俠，她才不可能做那些事情呢。

她抖了抖翅膀，在聽見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音的時候，舒展雙翅飛入了雨幕里。

羅賓以為它要去找紅頭罩了，可是它卻飛向了那些想要抓它的傢伙，高高的悄無聲息的，如果不是它的顏色實在是顯眼，他或許已經丟失了目標。

小山雀停留在五六米高的位置，讓那些人看的到摸不到，就算那些傢伙用上了槍也不行，小鳥似乎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羅賓本打算阻攔的。

但是當槍響的那一刻，小鳥往旁邊挪了一下，子彈和她擦肩而過，底下的男人怒罵了一句什麼，小鳥啾了一聲，似乎在嘲諷。

羅賓：真不愧是紅頭罩的山雀，連子彈都躲的開。

小鳥不在意自己的特殊被發現，或許並不覺得這是特殊的。

小鳥嘲諷地叫了幾聲，看向羅賓的方向，她想，還不如羅賓有呢。

她頂著細雨又飛到了距離羅賓不遠的地方，「啾。」

羅賓：……

那邊的人順著鳥兒飛翔的方向看到了羅賓，頓時大驚，落荒而逃。

「那難道不是紅頭罩的鳥？而是羅賓的？」

「誰Tm的知道？」

詹蒂斯小鳥啾啾叫了幾聲，在疑惑為什麼他們那麼害怕羅賓。

羅賓沒聽懂，他思索片刻，自顧自地說，「你看我幫你嚇走了敵人，帶我們去找紅頭罩怎麼樣？」

詹蒂斯很想翻個白眼，沒有成功，這樣就想讓她出賣傑森？那是不可能的。

羅賓也不是真的想讓山雀帶自己去，真那樣的話，這隻鳥就真的太靈了，他就是在逗鳥玩，但這隻鳥的反應讓他覺得它真的能聽懂他說的所有話。

「你是不是聽得懂我在說什麼？」羅賓謹慎地詢問，他緊緊盯著小鳥的反應，隔著雨幕，卻看的不太清楚。

詹蒂斯抖了抖羽毛上的雨水，舒展翅膀，腳上用力蹬了一下，飛進了哥譚的夜色里，將羅賓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在雨夜裡趕路加找人的難度提升了不少，雨也越下越大，詹蒂斯最後還是停在了屋檐下躲雨。

當然，就算她不去找紅頭罩，根據她身上的定位器，紅頭罩也會來找自家被雨阻擋了前進步伐的小山雀。?

第21章21、但是罪犯不行

「聽說哥譚鬧鬼了？」

迪克回到韋恩莊園的時候，臉上看戲的表情差點沒有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