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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潜看著他,慢慢的笑了,「这就怕了?」
「不要杀我……」
凌越大著胆子用手指抚摸著聂潜的手背,见他没有反对,手上的劲道也小了些,他的头可以微微活动,於是低头用没有受伤的脸贴在聂潜的手上,轻轻摩挲,「我听你的……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都听你的……」侧著脸,专注的看著聂潜,眼神柔软无比。
聂潜的笑意更深了,「活著只会让以後更痛苦,等我腻了,我会打断你的腿,然後把你卖入最低级的淫窟,後面的事,不用我说了……」
凌越的身体僵硬。
「这样?还要活著?」聂潜松开挟住凌越脖子的五指,然後从凌越的手上抽出自己的胳膊,「还是要个痛快?」
凌越的表情很绝望,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青色,眼神恍然而痛苦。
凌越闭上眼,过了数秒,「我要活著……」
聂潜的笑容变小,「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凌越深深吸气,睁开眼,「我知道你是认真的。让我活著……」他早就知道聂潜不会放过他,可是,他不想死,做了那麽多才有今天,怎麽能甘心去死。
聂潜收起笑容,这种性格才该是聂家人,能忍、心狠、圆滑又狡诈,到了绝地也不放弃,「跟我来。」
凌越望著他,跟在後面下了楼。
走出别墅,居然是一路向著聂文警告过的禁区去了。
在即将进入的时候凌越不禁开口,「这里,我能进?」声音细弱的彷佛被风一吹也会散开。但聂潜却听见了。
「别废话。」
凌越看著聂潜的背影,眼中浮现一抹一闪即逝的冷意。
「啊!啊啊!」聂仪惊恐的跳着后退,无奈身体已经抵在了墙上,再无转圜的余地,只能瞪圆了眼,双眼慢慢沁出泪珠。
聂潜再也看不下去了,拽着聂仪的胳膊,将他拉到凌越身边,然后重重的给了聂仪一巴掌。
被打的聂仪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泪珠一下子滚了出来。
「像什么样子。」聂潜拽过面纸盒塞到他怀里,「给我擦干净。」
聂仪哆哆嗦嗦的照做,抽抽噎噎的却没有再让眼泪溜出来。
聂潜的目光在聂仪和凌越身上轮流转了数遍,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凌越瞠目结舌的看着聂潜解皮带,不会是要做那个吧?!
当着聂仪的面?
聂仪也眼巴巴的看着聂潜抽出皮带,不明所以。
聂潜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啊!」凌越失声叫出声,聂潜竟拿皮带当鞭子抽在他的胳膊上,还对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满。
「不准躲。」
唰唰!皮带舞动后,凌越又挨了两下。胳膊现是麻木,然后就是火辣辣的刺痛。
聂仪看傻了一样立在原地,直到聂潜把皮带放在他手上,才愣声说,「做什么?」
聂潜恨铁不成钢,怒声道,「给我打,打到你满意,打到你消气,不再要死不活为止。」抓着聂仪的手,挥起,对着缩着身体的凌越又是一下。
聂仪看着凌越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异样,这个人好可恨,自己求过他,要钱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自己走,可是,凌越依然把他当货物一样……
聂仪畏缩的眼神逐渐发红,握着皮带的手越来越紧,最后聂潜放开了手,皮带也依旧牢牢的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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