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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是私卖私买的情况下占有这幅画的。这样，他才可以确有把握，诺克斯先生为了保护自
己而绝不会透露出自己是上星期五夜里卡吉士家的第三个人。”
&1dquo;诺克斯先生，谁能掌握这幅失窃的利奥纳多作品以及你牵连在内的详情细节呢？”
&1dquo;卡吉士在亲信中讲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而且他现在已死了。
&1dquo;你，诺克斯先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的专家，然而你只是昨晚才告诉他——
他是来不及伪造线索的！伪造线索是在昨晚之前。”
&1dquo;还剩下谁呢？只剩下格林肖了，他已死了。但是格林肖自称只告诉过一个人，就是他
的同党。那个唯一的人，充分了解盗窃古画及古画落到你手的种种详情，于是一方面可以制
造出三个茶杯都已使用过的假象，另一方面又不用担心你会站出来说话！”
格林肖的同党是唯一能够制造假线索的人，而那凶手又是唯一有必要去制造假线索的人
——因此，格林肖的同党一定就是凶手。同时，根据格林肖自己的说法，格林肖的同党就是
那个在他送命前夕跟着他一起到比乃第旅馆房间去的人——而这个人上星期五夜里，在你跟
格林肖从卡吉士家出来之后，格林肖是碰到过他的，他碰头之后就可能全部知道了那些提交
遗嘱呀、期票呀，以及你们在卡吉士家作客期间所生的种种情况。”
&1dquo;凶手失算了：诺克斯先生并没有封住了嘴。现在我倒要问问看，诺克斯先生，你怎么
会不保持沉默的呢？”
&1dquo;我早告诉过你们了，”银行家说道，&1dquo;我买进的利奥纳多，根本不是利奥纳多的真
迹。实际上没什么价值。”
第十一章 同胞弟兄
1o月1o日，探警哈斯抓住了阿仑·切奈先生，将他押送到侦探长办公室。
&1dquo;阿仑·切奈先生，”侦探长大声问，&1dquo;你跑掉了，为什么？”
小阿仑用顶牛的态度望着地板。
侦探长从抽屉里拿出范雷巡官在琼。布莱特卧室中搜出来的那张字迹潦草的纸条。
阿仑顿时面如上色，眼望着那纸条，&1dquo;怎么会到你们手里的！”他低声说道。
&1dquo;你着急了吧，咱们是在布莱特小姐床垫下面查到的！”
他摇摇头，又坐了下去，疲乏地用手捂住眼睛。
范雷带着拜厄，侦探长用大拇指朝阿仑点了点。&1dquo;拜厄，你倒认认看，这人也是上个星
期四夜里，亚尔培·格林肖的一个来客吗？”
拜厄对这小伙子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使劲摇摇头。&1dquo;不是的，他不是那些来客之
一。我从来没见到这位绅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