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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瞪他一眼：&ldo;所以才让你去！你要是能证明他是个杀猪的，我就给你买辆车！&rdo;&ldo;真的？？头！说话算数！&rdo;王朝说完，欢天喜地地跑了。展昭一脸惊讶地问：&ldo;白老鼠？你说真的？&rdo;白玉堂耸耸肩：&ldo;我又没说是汽车。&rdo;……会议结束后，众人陆续离去，展昭刚站起来，就被白玉堂拽了一把，&ldo;走！&rdo;&ldo;去哪儿？&rdo;不解地看他。&ldo;跟来就知道了！&rdo;两人进了电梯，白玉堂按下了&ldo;－2&rdo;键。展昭皱眉道：&ldo;去靶场干什么？&rdo;白玉堂也不回答，只是问：&ldo;你枪带了没？&rdo;&ldo;……没……&rdo;展昭把手插到裤兜里。&ldo;什么？&rdo;白玉堂瞪眼，&ldo;局里给你配枪就是让你随身带的！&rdo;展昭白了他一眼：&ldo;我今天下午要上课的，总不能带着枪去学校吧？&rdo;&ldo;就是因为要去学校才应该带枪，早让你别去上什么课了。&rdo;&ldo;你！教书是我的兴趣！！&rdo;&ldo;去听你课的好像都是女生吧，她们不是去听课的，是去看你的！&rdo;白玉堂斜着眼看他。&ldo;……白玉堂！&rdo;展昭怒，&ldo;现在开始一个钟头之内我不和你说话！&rdo;转过头。……电梯门在地下二层打开，两人走出电梯，一脸不爽的展昭被白玉堂强拉硬拽地拖进了靶场。站到射击位上，戴上耳麦，拿起枪，展昭对着靶子就狠狠地打了一梭子子弹。白玉堂站在后面看得心惊，只觉得展昭是把靶子当成他来打的。展昭的确是把靶子当作白玉堂来打了，因为白玉堂说到了他的痛处。展昭很喜欢上课，他喜欢和学生们讨论学术问题。只是，最近的学生不知道都怎么了，特别是女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某种月圆时会叫的生物。更可气的是，现在他发现教室里的女生越来越多，而且都不是心理系的。上次竟然还有人问他有没有男朋友……气死！！白玉堂按下按钮，靶子移动到了两人面前，一看，就倒吸一口凉气‐‐开了六枪，靶子上只有三个洞……&ldo;展小猫！！&rdo;白玉堂大吼一声&ldo;当时你是怎么通过射击考试的？？&rdo;展昭转开脸，心说：&ldo;一小时不理你！&rdo;白玉堂鼻子都气歪了，接着吼：&ldo;我记得以前给你做过特训的！当时射得很准啊。&rdo;&ldo;所以才通过考试了么。&rdo;展昭继续在心里说。……怒！无奈地把手伸到展昭面前，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手表调后了一个小时：&ldo;说话！&rdo;展昭瞥了他一眼，终于开口：&ldo;后来就没练了……&rdo;白玉堂磨着牙道：&ldo;你知不知道配枪的人打不准，就和开车的人不握方向盘一样，会害死别人？&rdo;展昭也自知理亏，小声嘀咕&ldo;所以就不带了呗……&rdo;&ldo;呼……&rdo;深呼吸了一会儿，白玉堂又把靶子按回了原位，将展昭手上的枪拿下来放回桌上，然后蹲下身，拿出了藏在脚踝处枪袋里的一把袖珍手枪递过去，&ldo;用这把！&rdo;展昭接过枪看了看，惊道：&ldo;雷明顿10？&rdo;白玉堂略感意外：&ldo;枪法不怎么样，对枪倒是蛮有研究的么。&rdo;&ldo;白玉堂，你私藏军火！&rdo;展昭指着他的鼻子说。&ldo;我有政府发的持枪令！！&rdo;白玉堂申明，&ldo;我是刑警。&rdo;展昭举着枪问：&ldo;这枪国内根本没有！又是你哥给的？&rdo;白玉堂搔搔头&ldo;是啊！&rdo;&ldo;你哥挣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在做军火生意吧？&rdo;展昭小声问，&ldo;还是说你哥是影迷，想把你弄成詹姆士&iddot;邦？&rdo;白玉堂那个气啊，&ldo;拿好！&rdo;展昭揶揄了他几句，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也就乖乖举起了枪，瞄准……&ldo;等一下！&rdo;白玉堂喊停，走到展昭身后，从后面握住他的手帮他瞄准，&ldo;视线向前，压住扳机，眼睛和靶心成一条线……&rdo;接下来的六发，全部射中了目标。展昭美滋滋地转过头：&ldo;我果然是天才！&rdo;白玉堂接过他的枪，卸下弹匣装子弹，&ldo;那是教练指导正确！&rdo;展昭再举起了练习用枪，&ldo;视线向前，压住扳机，眼睛和靶心成一条线……&rdo;射完后，四个洞，飞了两发……&ldo;白老鼠！&rdo;展昭愤愤地说，&ldo;我明白了！你射得准是因为你的枪好！&rdo;&ldo;射得准不准和枪好象没什么关系吧？&rdo;&ldo;当然有！你那把比较轻！&rdo;&ldo;那是因为你基本功太差，臂力不行！早叫你多练练。&rdo;&ldo;绝对有关系！&rdo;&ldo;没有！&rdo;&ldo;有！&rdo;&ldo;没……！……&rdo;正当两人又要开始每日上演的没营养争吵时，白玉堂突然停了下来，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反复地念叨着&ldo;有关……没关……&rdo;&ldo;你怎么了？&rdo;展昭伸手在他眼前晃，让他回魂。&ldo;猫儿，我想到些东西。&rdo;白玉堂把枪放下，坐到射击位前的桌子上，&ldo;你想，那辆车被偷是将近半个月前的事情，sci成立，这个案子接手，才不过几天时间。会不会那辆车子是冲你来的没错，但是和这次的案子完全没有关系？&rdo;展昭一愣，想了想说：&ldo;的确……有这个可能。&rdo;白玉堂忽然问：&ldo;你今天下午有课是不是？&rdo;&ldo;嗯。&rdo;&ldo;我陪你去。&rdo;&ldo;……？……你去干吗？&rdo;白玉堂把那把袖珍雷明顿塞到他手里：&ldo;去你学校调查一下！&rdo;数字凶手12c大心理系吃过午饭，白玉堂驱车和展昭一起来到了c大的北门外。两人下了车，白玉堂打量北门附近的地形。&ldo;喂！老鼠！我去上课了，你随便啊！&rdo;展昭拿着教案就想往里走。&ldo;等下！&rdo;白玉堂拉住他，&ldo;我和你一起进去！&rdo;惊！&ldo;你去干什么？&rdo;白玉堂笑得人畜无害：&ldo;你教的是犯罪心理学吧？我可是神探，也去给你学生讲讲课呗。&rdo;展昭斜眼看他：&ldo;你怀疑我的学生？&rdo;&ldo;哼哼……&rdo;白玉堂笑而不语，伸手环住展昭的肩膀，和他一起往里走，&ldo;一般来说呢，看起来越不像凶手的人，越有可能是凶手！&rdo;&ldo;又是你的直觉？？你们警察不是讲证据的么？我可是搞科学的！不是写推理小说的！&rdo;说着，拍白玉堂的手，&ldo;爪子拿开！&rdo;白玉堂和展昭从小闹惯了，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但是在别人眼里，两人拉拉扯扯，白玉堂笑嘻嘻，展昭则怒目而视……&ldo;展博士！&rdo;两人的身后，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ldo;你要不要帮忙？&rdo;展昭和白玉堂回头，就见有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生正抱着书站在他们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无所谓地笑笑。展昭见来的是心理系的学生李非凡，连忙摆手解释道：&ldo;呃……不是的，我们是朋友。&rdo;&ldo;哦……&rdo;李非凡点点头，还是略带怀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而后走向了教室。&ldo;你学生？&rdo;白玉堂看着快步走远的李非凡，问展昭。&ldo;嗯。&rdo;展昭点点头，&ldo;他叫李非凡，是心理系一班的班长，学习很好，去年拿了全额奖学金的。&rdo;&ldo;……&rdo;白玉堂意义不明地点点头。&ldo;怎么？他有问题？&rdo;展昭问。&ldo;呵呵。&rdo;白玉堂笑着凑到展昭耳边道：&ldo;他从我们下车起就在一边看了，足足看了十来分钟，应该早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了吧？&rdo;&ldo;……！……&rdo;展昭惊讶地盯着白玉堂，&ldo;当真？&ldo;白玉堂耸耸肩：&ldo;看着我们的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人。&ldo;&ldo;……？……&rdo;展昭正在消化他这句话，就听头顶上传来了震天的尖叫声，分贝之高，惊得展昭下意识抬头‐‐就见全楼的女生都挤在窗前，探出脑袋来一脸兴奋地看着楼下的他和白玉堂。人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两百只鸭子，那么这幢楼里至少有上百万只鸭子，同时尖叫的动静，引得整个校园的人都瞩目过来……&ldo;老师……你男朋友好帅啊……&rdo;听清楚声音最大的心理系女生在喊什么后，展昭气得脸都白了，更可气的是，一边的白玉堂还摘下墨镜，抬头对着楼上的女生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