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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九功：&1dquo;阿哥们没向您请假?”

  &1dquo;汗阿玛怎么在这儿?”太子越过日精门，看到康熙在院子里站着，&1dquo;儿臣正想跟你说一件事。”

  &1dquo;什么事?”康熙收回视线，转向太子，&1dquo;刘不语的事?”

  太子愣了一瞬，失笑道：&1dquo;不是的。今儿晌午汗阿玛吃的海参和鲍鱼不是内务府送上来的，是儿臣宫里送过去的。”见康熙诧异，太子继续说，&1dquo;去海上讨生活的八旗兵丁送给四弟，四弟送给儿臣的。八弟，九弟和十弟得知四弟那里有海——”

  &1dquo;等等，他们仨怎么知道?”康熙问出口，猛地睁大眼，&1dquo;又去你那里打秋风?!”

  太子很想点头：&1dquo;不是，弘晏额娘觉得我们吃不完，收拾一点叫他们仨带去南三所。他们没要，托儿臣跟汗阿玛讲一声，他们去四弟府上吃。”

  &1dquo;难怪呢。”康熙冷笑一声。

  太子不明所以，试问：&1dquo;下次儿臣叫他们自己跟汗阿玛说。”

  &1dquo;太子爷，您自己看。”梁九功指着南边。

  太子转头，不明所以：&1dquo;看什么?”

  &1dquo;都出去了。”梁九功道，&1dquo;门关上呢。”

  &1dquo;都，都出去?”太子愣了愣，&1dquo;汗阿玛的意思十一弟，十二弟，小十三和小十四也出去了?”

  &1dquo;不然你以为朕为何会站在这里?”康熙瞥他一眼，叹气道，&1dquo;保成啊，朕知道你难做。你不帮他们向朕请假，小九那个鬼小子又得念叨你小气，你帮他们也要得先查清楚。朕若是不出来看看，朕和你都被蒙在鼓里。”

  太子眉头微蹙，他爹这话啥意思么?每个字都能听懂，搁一块却糊里又糊涂：&1dquo;那儿臣下次一定查清。汗阿玛儿臣还有件事向您禀报。”

  康熙：&1dquo;什么事?”

  太子轻咳一声，康熙精神一震，大事?

  &1dquo;四弟说去海上讨生活的八旗兵丁回来的路上撞到四条日本国的船，双方生争执，日本国的船被几个兵丁捅漏了，四条船都沉到了海里。”太子说着话看了看康熙，见他神色如常，&1dquo;那群兵丁怕日本国找咱们要人，吓得上岸就向四弟禀报这件事。四弟昨儿下午去了一趟天津卫，今天上午才回来。”

  &1dquo;保成，说实话。”康熙道，&1dquo;真要是这么简单，老四大可不必找你。”

  太子心中一凛：&1dquo;四弟说那些兵丁就这么跟他说的。”

  &1dquo;行啊，学会一起糊弄朕了?”康熙看向太子，似笑非笑地问：&1dquo;船漏了，人呢?”

  太子浑身一僵：&1dquo;自然是跟着船沉入海底了。”

  &1dquo;四条船上的人没有一个会凫水，静静地看着船沉，跟着船一起死?”康熙嗤一声，&1dquo;撒谎都不会，还想包庇那群无法无天的。人是不是全被他们弄死了?”

  太子下意识想点头：&1dquo;双方生争执，有死伤也是在所难免。”

  &1dquo;十艘船，三千多人，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那四条船上的人淹死。更何况他们没有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康熙目光灼灼地盯着太子，&1dquo;若还有一个活口，朕这身衣裳立刻脱给你!”

  太子拱手道：&1dquo;儿臣不知。”

  &1dquo;死鸭子嘴硬。”康熙淡淡地瞥他一眼，&1dquo;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着啊。”

  太子：&1dquo;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