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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林漓过亮的电子屏幕,路明非闭上的眼皮里仍残留着雪白的光芒,在他的联想下,变得越来越大,化作了天上圆润的满月。
巨大的月亮撞向地球般越来越大,上面苍白的凸起和绵延的山脊扑面而来,恐怖的压迫感压得他无法呼吸,他想控制自己不再去看天空,但是眼睛就像被粘在了上面,无法移开一秒一瞬,只能被迫看着月球逐渐向自己贴近。
在被月光照亮的惨白大地上,有着黑如墨水的小圆点在移动,路明非很快就看清了那到底是什么,是举着火把的人。
路明非看不清他们的脸,却从他们鬼魅般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癫狂的信仰,他们赤足朝着山巅狂奔而去,没有一点声音又像是听到了远古狂野充满野性的嘶吼。
路明非被吓醒了。他从长椅上一跃而起,捂着脸,像是从一个做了很久的梦里醒来,眼前一切都是恍惚的。
只能看清脚下如水般澄澈的月光,它好像真的像水一样漫了上来,路明非惊恐地缩着脚,慌忙地往四周张望。他想找乘务员,告诉他们的排水系统坏了,还想找林漓和芬格尔,告诉他们已经过了末班车了,可以回酒店休息了。
但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和一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黑少年看上去像是中国人,然而路明非并不能确信这一点,因为黑黑瞳并不是中国人的专属。年龄大致在13到14岁,脸上有着孩子特有的满满胶原蛋白,表情却是和年龄并不相符的沉重。
是乘务员的孩子吗?
路明非猜测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路明非,他们明明坐得那么近,可他的眼神像是跨越了时间的长河。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你不应该和他做朋友的。”
和谁?
路明非想问,但他现自己不出来声音。
“你们原本不该相遇,但现在有个讨厌鬼冒了出来。”
他没有在乎路明非的反应,继续说道。
“真可怜啊。”
他的小腿和黑色燕尾服的下摆同时在风中轻轻摇摆,以一种怜悯的神色注视着路明非,但路明非只觉得悲伤,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能在从这个年纪的小孩身上感受到如此沉重的悲伤。
“要变成比原来还要悲伤的结局了。”
他金色的眼睛里缓缓流淌着实质化的光芒,路明非很难去描述那种感觉,像是从天上倾泻而下金子般的河流。
那一瞬间,他仿佛飘在静谧的河流水面上,无声的月光炙热地照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突然他被人拽着脚跟沉了下去,一连串的水泡从他的嘴里冒出,少年的声音隔着水面他听得并不真切,像是隔了一层带毛的玻璃,然而他却能听到自己加的心跳声。
“如果想要交换的话,就喊出我的名字吧。”
路明非猛然消失了,只剩下少年独自待在冷清的大厅,留下幽静的黑色铁轨与红色的站台,背后已经爬升到顶峰的巨月以一种诡异的高旋转起来,像是融化般缓缓滴下粘稠的液体。
“哥哥。”
“快醒醒,车要来了!”
路明非是被芬格尔推醒的,他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额头流下来,他下意识去摸,现自己脸上出了一层薄汗。
“我做噩梦了?”
他喃喃自语道,下意识打量周围。
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芬格尔蹲在他的旁边,手里还捧着他那本厚得能捶死人的书;林漓倒是没有继续打游戏了,屏幕上的结算页面来自日本的虚拟歌手初音未来,笑容灿烂祝贺他演奏出的“Fu11bo”。
“都说别在这睡了,芝加哥的长椅硬得能当盾牌使。”
芬格尔嘴里嘟嚷着,催促路明非赶紧拿起他的行李。
“奥林匹克当初有这玩意,都不用宙斯把自己的盾借给雅典娜。”
车确实到了。
伴随火车到站特有的鸣笛声和亮起来的白炽灯,路明非撑在长椅上,没有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情不自禁望向林漓。
林漓戴着兜帽,正把黑色的游戏机塞进包里的夹层,头也低着,像是在翻找什么。
路明非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他喊道,“老林,我的车到了!我要先走了!”
林漓转过头来,路明非看见他光洁的下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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