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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1页）

——程灰——2o2o年6月2o日

知己，无论你多么讨厌我，我也不会离你而去。你是我存在的意义，永远都是……抱歉，我不应该装成熟的（笑），又或者说我的内心太幼稚了，我是说“自以为是”这一点……

你知道吗，一个人会在自己的熟人面前不会摆太多的架子，永远把心中最童真的一面展现给对方，我觉得说的没错（挠脸蛋，眼睛看向地下）……

你总能在关键时候左右我的选择。你那时吼得好，就应该那样对待幼稚的我。一个人如果不多吃点苦头，是绝对无法适应现实的生活的。有时候碰壁是无可奈何的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绝望，毕竟绝望是最没用的选择。啊，讲着讲着又在谈我自己了，对不起。

来聊聊你吧，嗯……过得怎样？哦，和往常一样啊，真羡慕你的日常。你真的很优秀，只可惜别人不懂你，如果……抱歉，我找不到接下来的话题了，因为我真的太了解你了。

知己冲过来抱住了我，轻声细语地在我耳边说：“那，就轮到我来说话吧。”嗯。“回去之后，我想了很久。对不起，果然还是我的错。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开始害怕了，我担心你会不理我，讨厌我，甚至离我而去，我……（哽咽）”不会的，如果我离你而去，那我和人渣有什么区别！（我抚摸着他的背，安慰着）好了，不要想那种事啦，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另外，我要回去继续写你的故事了。保重！

“嗯，知己。谢谢你”

——龟——

……我醒了，主人却不见了。吓得我跳下桌子走到门前张望，现他在院子修炼后，才放下心来。

“你醒了啊。”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说道：“你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他：“谢谢你”“没什么，反正我又不是想听你感谢我而那么做……的。”他转头后的那一刻，我呆住了：“你你你头怎么了？！”

主人的头弹出许多规则的呆毛，前面那块长到了眼睛下，没有遮住眼睛，不如说眼睛露在外面。就好像那只水母的翻版。难道吸收了她的鬼根，主人就生了变化吗？“你才是，为什么你变大了呢？”他也惊到了：“以前你比我的手掌还小，现在看起来起码有两只手大了。”我：“嗯，这可能是因为我使用了法术的原因吧，因为用了法术所以力量提升，然后肉身也提升、长大了。”主人：“是吗，看样子你可能还会成长到山那么大吧。”我：“可能会吧。”“嗯，山龟，山龟！你就叫山龟好了。”“山龟吗，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不喜欢？”“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无（所谓）……法形容地感谢你赐名。”我见他露出担忧的表情，想了下还是改口了。

忽然困意袭来，“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哈——!好困……”“山龟，你怎么了，山龟，山龟？……”我闭上眼睛睡去。

——？？？——

我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我只记得，我吸了那个人类的血后，就昏倒了。现在的我，处在一个漆黑的地方。“莫比桑，莫比桑……”莫比桑，是在叫谁？我吗？莫比桑，熟悉的名字。那神秘的声音，是女神大人，那声音如同钥匙一般，渐渐打开了我记忆中隐藏得最深的门……

——莫比桑——

很久很久以前，有多久呢，我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呆在鬼族部落里，虽说是部落，这里却是个科技盛行的一个小小帝国。我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当然也没那么穷。总之，我们家是部落中最隐秘的一族，我们会两种能力：第一种是“幻术”能使敌人深陷幻觉的迷宫；第二种是“数据分身”，利用二进制编程加上鬼之力制造分身。多亏这两种能力，我父母养活了同我以外哥哥姐姐。

父亲是科学家，而母亲是一个怪盗。嘿嘿，她偷走了父亲的心。

那时，父亲正忙于时光机的制造，等他完成了，我们就能靠它去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年代生活了。

在家庭中，我是最后一个出生的。但我有着比哥哥姐姐父亲母亲更加强大的鬼力。鬼力的多少是鬼角的大小而定的，哥哥姐姐们都是一两个小角；父亲是一边大；母亲是一对大角；而我有足足十个小角。这使得父母非常宠爱我。只可惜我不喜欢争斗，不想用这个力量伤害任何人，于是父母对我十分失望，但他们没有怪我，只是不再搭理我的样子。我无所谓，其实我不是那种缺爱的人。

后来，我们开始找起了工作，我被一位善良的公主选中，成为了她的女仆。她叫沐利牡，是个好主人，她教会了我如何用力量控制物体行动，这个好像叫：“念动力”吧，总之令我打扫卫生更方便了，就这样我就成了她的专属女仆。

在我的陪伴下，公主慢慢长大。当她继承了家族之主后，她便成了女神大人，成为女神大人的那夜，她对我说，她要开始执行一个她早已计划好久的大事——扩张鬼族帝国的领土。所以她拜托我一定要我利用自己的力量消灭敌人，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以的话，我想把力量用在保护别人，保护您的事情上，对不起。”女神大人也是个讲道理的人，她同意了我的请求，当她带兵出征后，我被留下来管理房子。

她一去就是几十年，在那期间我们一直没断联系，直到她打完回来。

回来那天，她搂着一个男人，身后跟着比原先出征的人还多的兵。她说那个男人叫月关，是她在打仗的时候认识的，想当面介绍给我。听他们说有一次他们被敌人包围，无路可走的时候，那个月关救了她们。“所以，女神就爱上他了吗？”她的脸瞬间红了：“诶，有那么明显吗？”女神大人原来是个“傻白甜”啊。

我们一回到住宅里便丰盛地招待了他们，留他们住了下来。

听说月关他们计划北上与精灵一族谈判，隔天就启程了。这次，女神大人带上了我一起去。

以下是当时谈判的内容：

月关：“为了能更好的消灭低贱的人类，替这个世界扫除肮脏之物，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对此，您怎么看，精灵族的长老，不，佩可薇小姐。”

佩可薇：“……我们一向与人族友好往来，和他们相处过，他们并非像你所说的那样……”

月关（拍桌）：“人类根本就不可信！别被他们那人畜无害的外表骗了！我的亲人……他就是这么被害的……”他表现的十分不甘。

佩可薇：“我不知道您的过去过得如何悲惨，但现在的人族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些人们了，没必要把过去的仇恨强加给现在的人们。”

月关：“以前，我也像你这么仁慈。全心全意地与人类和平共处，可是！人类种族歧视的行为从来就没有断过。一给点利益，他们就点头哈腰、阿谀奉承但当你一无所有之后，他们便会排挤你、冷落你甚至对你嗤之以鼻。这样的场面对于我这个几千年的大妖来说见多了！”

佩可薇（沉默）：“……”

沐利牡：“其实不瞒长老您说，人族在我们的战争中几乎要把我们逼上绝路，如果不是月关大人帮忙，我们可能会被他们屠杀殆尽。”

我不禁站起来：“长老大人，请允许我这个仆从插一句嘴，女神大人也请听一下。咳咳，我曾经去过一个偏远的人类村庄，因为那里有很稀有的蔬菜，我便乔装打扮成人类想去买点来为女神大人做料理，却听说他们擅自把误入村庄的兽族小孩杀死，当作祭品献给他们所信奉的贵族，然后成了特别的食物。”

佩可薇：“抱歉，这位女仆小姐，不是我不信，只是你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这么做了吗？”

我：“那是当然的，我之所以说出这种话，一定是有个理由的，请看……”

我拿出几张照片：“这是我偷偷拍下的照片，虽然有部分遮挡，但关键地方都拍下来了，请你过目。”

佩可薇：“居然是真的……”

我：“我不可能制造假证据的，女神大人可以为我担保。”

沐利牡：“确实，我们相处得最久，她从来没说过谎。”

月关：“……”

佩可薇（咬嘴唇）：“好，我以精灵族长老的名义起誓，愿意与龙族、鬼族结成联盟，并且现在开始断绝与人族的友好关系。”

于是，我们成功说服了精灵族。但我却干了件错事：对长老和女神大人使用了幻术，让她们以为照片是真的。对不起，女神大人。

其实，早一些时候，月关找过我，他说他知道我的未来，在未来我会在人类入侵鬼族帝国的时候失踪，而且女神大人会死。我不可能相信他的话，他为了让我信服，亲自暴露他的上帝之力，让我亲眼见到了我坐上时光机的那一刻。“你若还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如果还想让沐利牡活下去，最好听我的。”他这么说道。说实话，我动摇了，我不希望女神大人这么优秀的人有什么不测。“我知道了，我会听你的吩咐。”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接下来，月关决定在敌人防线薄弱的地方起了突袭。就结果而言，成功是成功了，但好巧不巧的是，人类的隐秘部队在那里，我们也损失了一部分兵力。

此时，我们从急讯上得知大量人类军团出现在了鬼国的南方，正在向鬼国逼近。佩可薇长老建议兵分两路：由我和女神大人率领鬼军和第四队龙骑士团、部分精灵军一同回去支援，月关和佩可薇长老则负责讨伐人类主力。我还记得月关所说的话，“女神大人还是跟着月关大人一起吧，我一人回去就够了。”“诶……”她脸颊红，大概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嘛，也好，只要让女神大人远离鬼国，女神大人就安全了。

我带着军队连夜赶了回去，第二天黎明，敌人就会到达，士兵们因为疲惫不堪而丧失了很多斗志，这会是一场艰难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