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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主恩典,臣属独居,勉强还过得去。”淳于闲道了谢,下一刻,却又不急不慢地从袖中掏出另一本薄薄的账簿,奉给姜鸾。
“今日各家送来的礼单,都记在这本账簿里。单只是早上送过来的贺礼,全部折算成财帛,应该就有百金之数。送礼的大都是五六品以下的京官,武将送礼的尤其多。京中显贵门第的贺仪还未上门,应该会在午后开始送过来。”
身侧出几声吸气和惊喜的轻呼。随侍的四名大宫女里,性情最跳脱的夏至忍不住泪汪汪地捂住了嘴。
她们四个按捺着安静听到现在,也是不容易了。
搬去府邸的当日意外听到,宅子修了一半,账簿里全是赊欠,主家手里的私房钱却花完了,谁不忧心呢。
“开府开得还算及时。”姜鸾对今日的百金进账很满意。
她这时才察觉出天气炎热,后背汗湿,接过春蛰手里的团扇,随意地扇了扇。
“贵客没这么早登门,叫几个主簿在门口先顶着。你随我四处走一走,看一看。”
公主府的原身是开国勋贵英国府的宅邸,纵深极开阔,占据了靖善坊的四分之一。跟兵马元帅府类似,外门原本也开在坊墙上,可以从主街直接出入。
后来英国府的后人降等袭爵,不再能安然享受殊荣,便把面向主街的外门封了,把正门重开在坊里麒麟巷。
淳于闲曾经入宫问过,要不要把封了的外门重打通,从大街出入方便。
被姜鸾一句话否了。
“门开在巷子里好。”她当时如此说,“进出需要经过一道坊门,易守难攻。”
武将府邸,修得宽敞大气,却不怎么精细。不论是庭院铺石,檐顶木架,细处的雕刻砖绘,角落处装饰的花草奇石,比起宫里的临风殿差得远。
但宅子大有大的好处,修了跑马地,演武堂,主院附近有一处空着的大仓房,说是头一代英国公酷爱兵器,收藏了众多珍品,大仓房是用来存放老国公的珍宝藏品的。西边还建了个马球场。
姜鸾沿着回廊慢慢走,慢慢看。
难怪修葺花钱。宅子这么大,同样的砖石,铺了两倍地界,就得花两倍的钱。
正堂在整座宅子最显眼处,四面敞开庭院,中间平地拔起一座雕梁画栋的开阔大堂。
这里是公主府待客的门面,全府邸最气派的一套紫檀木家具摆在这里,上好的水磨石地,两人合抱的十二根金丝楠木大柱撑起整座正堂。
如今时辰还是早晨,早早登门的都是京里寻常的官宦门第。因为开的是公主府,不少京官家里由夫人赴宴,穿着全套诰命服饰坐在正堂阴凉处,里头放了冰也不行,个个汗出如浆,两边丫鬟拼了命的打扇,姜鸾远远看着都替她们热。
姜鸾的身份摆在那儿,登门道贺的女客们就算是一品诰命的身份,也轮不到她这公主亲自出面招待。她便吩咐淳于闲代她传句话过去,
“各家礼仪送到了就好,人不必勉强待着了。天气热,吃点冰饮子,拿了公主府回礼,都回家去吧。”
这话说得实在有点太直白,就差直接说,“礼留下,人回去。”淳于闲的嘴角抽了抽,代她传话去了。
不知淳于闲是如何把原话润色得好听的,各家诰命夫人们露出感动神色,如释重负地纷纷告辞离去。
正门处依旧络绎不绝地进客,两边碰到了,有熟识的夫人寒暄几句,便默认成了规矩,
“天气过于炎热,汉阳公主体谅大家的难处,准女客早退。”
日上三竿,京城官员家里的诰命夫人熬不住酷热天气,纷纷走了个干净。
武将们则是另一批,也都是早上来的。丁翦领来了一大波,呼啦啦进了正堂,冰镇的好酒喝了几轮,淳于闲领着去前院的跑马场和演武堂看了一圈,差不多到了晌午,武将们6续告辞。
各家高门世家,勋贵门第,从午后66续续开始登门送礼。但主人不约而同地不来,代主人送礼的往往是家里有脸面的大管事。
人来不来,姜鸾不很在乎,各家的贺礼来了就行。欲言又止的只有淳于闲一个。
好在晌午后不久,今日的第一位贵客登门了。
懿和公主姜双鹭久居深宫,平日轻易不出宫门一步。今日借着妹妹开府的机会,早早地就便出了宫。
护送懿和公主出来的禁卫将军是个熟人,正是北衙禁军龙武卫中郎将,薛夺。
未出降的公主出宫是大事,除了护送禁卫,还要有宗室子弟随行。今日随懿和公主过来的,是宗室里的远房堂兄弟,姜三郎。
没错,就是宗正卿的嫡长子,前阵子往姜鸾的临风殿里送宗正寺明细帖子的那位姜三郎,姜鸣镝。
虽说血脉出了五服,但因为担了宗正寺的差事,时常往宫里去,懿和公主反而对姜三郎更熟识些。这次特意央了他随行。
懿和公主姜双鹭是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姿态端庄地迈进正堂,迎着满堂惊艳目光,微笑恭贺,
“今日借花献佛,送来皇后娘娘的贺仪,恭贺汉阳开府。”
迎客的管事大声唱出礼单,随即送过来姜鸾手边。
天气热,姜鸾偷懒歇在整座府邸唯一一处修葺好的水榭里。
这里是前院的正堂和宅邸中部正院之间的一处所在。以蜿蜒的长廊连接,中间挖了人工池子,修了京城时兴的九曲流觞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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