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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綰對河神的概念還是白鬍子老神仙樣子的金斧子故事，但是對龍的概念那可?就更神異一點了。

那可?是龍！

江念綰的碎碎念讓旁邊人都不自覺看?了她一眼，甚至是那條還在和帽子作鬥爭的黑蟒，看?得時候還扭動?了一下，似乎在說?「有眼光」。

其他人還好，在三國時期才有了道?教的萌芽，這?讓勾踐也好、周瑜也好，並不能理解這?個河神和龍的比較。

岳飛是個人，在大宋宗教競爭已?經?經?歷過一茬又一茬了，無論前面是信佛滅佛信道?滅道?也好，到了大宋三教合一，大家難得和和美美，人們對這?些神鬼之說?倒是了解地?更多了。就在岳飛同時期，就有一本著名的志怪小說?《夷堅志》，所以在這?個遊戲副本裡面，岳飛倒是接受良好。

「龍有天子之象，還是不能這?麼輕浮比較。」岳飛想了想，還是委婉地?給?龍辯解，也不一定都是蛇魚之類的化龍，應該也有真龍的。

江念綰感慨，「你?這?個忠君腦袋真的沒救了，答應我，忠君也要忠自己好嘛。」

江念綰是很會說?話的，一說?一個不吱聲，岳飛憨笑了一聲，沒有附和。

沒辦法，他雖然不知道?江念綰是針對什麼說?出來?這?樣的話。不過，官家只是沒有能打得過遼金夏的將軍了，他可?以，等他打過幾次大勝仗之後，大宋就能挺直腰杆了。

岳飛不應，江念綰也不強求，甚至還道?了個歉，她是有點佩服這?個岳飛的忠粉。

她個人也是喜歡岳飛的，就像是她喜歡嬴政，喜歡劉徹一樣，崇拜，仰慕，或許還有自豪。

自豪於華夏的歷史，自豪於這?些在歷史上留下絢麗筆墨的偉大人物，自豪於她生在華夏！

「好吧。」江念綰拽了拽手裡的繩子，陪著他們瘋也沒什麼，這?只是個遊戲，遊戲是可?以出錯的！

「我努力想馬兒需要什麼，你?們肯定更懂馬，我想我應該只能給?你?們提出個概念，就是大方向，具體怎麼還需要你?們實?踐的。」

江念綰真的沒謙虛，文科生可?能為了穿越花大力氣背過這?些穿越法寶，但是真的沒有實?踐的想法，最多也就是看?別人實?踐。

有那個功夫，江念綰已?經?從李白背到蘇軾，從先秦背到了好嘛！

好在，大家也並不在乎，大家只想知道?這?個方法，是不是真如江念綰所說?，能延長戰馬的壽命。

馬兒太貴了，騎兵又太香了，扛不住上馬的誘惑，那就只能想辦法克服一下錢包，或者讓馬兒能活得更長了。

書房到了。

是江念綰一直心心念念的那種，擁有看?起來?很難打理的，像是圖書館一樣的頂天立地?大書櫃，書柜上是一本本疊放地?十分整齊的書目，甚至是分區放的，江念綰用自己還算淺薄的知識，把小說?分辨出來?了，其他的就是常見?四書五經?和一些史書能看?出來?，太偏僻的實?在不懂。

「嗯？這?里怎麼連個竹簡都沒有？」賞畫進去之後一連走過了三個書櫃，直到看?到牆壁，也沒發現哪裡有竹簡。

「因為這?個就是書啊！不應該吧，大秦雖然還沒有被蔡倫改良後那種能正常書寫?的紙張，但是還是有一些薄薄地?很脆弱的紙吧，不要演地?這?麼過分啦。」

江念綰伸手就拿出來?一本《聊齋》，反手又是一本《金瓶》，行吧，愛好還挺廣泛。

還真沒演的賞畫看?了一眼觀棋，觀棋平時會伺候趙高寫?字的，應該知道?的多點。

趙高的優勢，對秦法知之甚詳，書法寫?得漂亮，這?是他能成功被始皇選上當上胡亥老師的法寶，也是他自得的地?方。所以那手字，他是真的會各種寫?，寫?了就放書房。

觀棋也拿起來?了一本《大學?》，摸了摸紙張，「趙師父平時練字也會用，但是那紙張摸起來?很細膩，應該是絹布做成的，這?，我實?在分辨不了。」

「我們周都督肯定知道?！秦到西漢的紙張應該都是脆弱的，但是東漢蔡倫改進之後，末年的三國肯定紙張上已?經?出現了吧！」

江念綰看?向周瑜，周瑜視線略微躲閃。

三國確實?有了，三國也真的沒有普及開。

「行吧，難道?第一批大量使用的還得等到洛陽紙貴。」沒有一個背過的知識點是沒用的，江念綰順利安撫好了自己。

她的話卻是再次讓周瑜震驚。

三國，他們，曹操，剩下一個，會是誰？

孫策還沒死，周瑜所在的三國背景實?在是為時尚早，而這?個時候劉備還沒有個穩定的勢力，誰能信以後會成為和他們一樣的勢力呢？

別人不認識，江念綰也不好意思讓岳飛來?幫她研墨，就只好一邊說?著蔡倫紙的製作，一邊研墨。

直播間外面，劉徹看?著又再次說?起來?紙張的江念綰，趕緊吩咐人再記錄一下。

沒辦法，他們還沒做出來?。

而且找不出緣由，在材料上死磕，一開始財大氣粗用漁網，後來?擔心是這?個問題，特地?從漁民們手裡花錢收了破漁網，也沒用。

每個步驟都改了又改，但是那紙張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瑕疵，上不了劉徹的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