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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众人避她如蛇如蝎（第2页）
我是大小姐的奴婢，你们不能报官。
莫掌柜是自己杀死了自己。
不是我，不是我！”
眼看疯疯癫癫的崔姑姑，扑向护卫。
护卫一脚踢到崔姑姑的小腿，只听一声响脆的骨头碎裂。
痛的崔姑姑趴在地上，直哼哼。
“呵，这么多双眼睛，亲眼看到你杀人。
你还诡辩。”
莫掌柜三大嗜好。
一是，女色。
外人不知，阅书局里人人皆知，凡是三两分姿色的女子，都逃不过他的魔爪。
二是，酒酿。
他在对账时，在行男女情事前，都会喝酒。
三是，收藏匕。
崔姑姑正是从橱柜里拿到了凶器。
也就是说，崔姑姑用莫掌柜的珍藏，杀死了他。
崔姑姑是杀人凶手。
莫掌柜就是杀死自己的“帮凶”。
恐怕，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被曾按到身下蹂躏的女子杀死。
用的凶器，竟是他的珍藏品。
不知，他有没有后悔不该生出收藏匕的嗜好。
崔姑姑痛的死去活来。
“不。
不是我的错。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崔姑姑脸上的表情，因为疼痛已扭曲。
她微微低下头，无人觉她嘴角的笑意。
“呵，成功了呢。
真好！
心儿是无辜的，心儿保住了。”
崔姑姑的心里话，唯有她说给自己听。
自说自话。
崔姑姑说道：
“大小姐让我来取书，我推门进来时，莫掌柜眼睛赤红，叫我‘小妖精’。
他突然了疯一样扑向我，撕扯我的衣裙。
我吓坏了。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抓起桌案上的一个东西，想要...想要...
我没想杀他。
我也不敢杀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