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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动不动的,系统狐疑:“主角攻在你背后?你饿傻了?”
时玉咬着牙:“你才傻了。”
系统莫名:“那你转个头啊。”
时玉:“我不想转。”
系统:“?我现这个世界里我是越来越不理解你了。”
时玉绝望:“别说你了,我都不了解我自己的了。”
闭上眼深吸两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时玉才拎着竹筐转头。
耀眼灼热的日光下,黑皮男人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高壮魁梧的身体上覆着一层汗水,宽厚粗糙大手似不经意般的在空中蜷了蜷,掌心和指节上是显而易见的厚重粗茧。
他模样忠厚,面对气质矜贵的小少爷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牢牢的盯着时玉手中的竹筐看,视线某一刻似乎隐晦的下移了一瞬,瞥到了青年雪白晶莹的小脚。
那一刹那熟悉的热浪再次灼烧着身体。
像被扒掉衣服摁在黑暗里舔过一样,时玉浑身打着细密的哆嗦,瞳孔涣散,虚软无力的跌坐到躺椅上。
脚腕黏腻潮湿,十个精致粉嫩的脚趾连着中间的缝隙似乎都被细细的舔舐把玩过一遍,熟悉的奇怪感觉再次冲垮了理智,他蜷着身体,脖子颤抖的缩着,纤瘦透白的肩背弓的紧紧的,刚换上的干净衣裤再次被水迹染脏。
“宿主?”
“汪!”
……
无机质的机器音和担忧的犬吠似乎隔着很远的距离响起,听不太清。
滴滴答答的粘稠水声滴落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清晰可闻,令人不堪忍受。
时玉死死捏着手中的竹筐,细白的手背青筋泛起,神经末梢是残留的羞耻感和麻痒,他眼眶倏地升起一层水汽,一动也不敢动,坐的直直的,红着眼睛摸着身边的棉毯,想让汗湿的身体不要显得这么狼狈。
尚未能回过神的眼前是一阵眩晕,不知掉到哪去的棉毯忽然出现在手边。
他一把拽过棉毯裹住自己,深深吸了两口气,仍有颤栗余韵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这才朝着门外的方向望去。
潮湿空茫的视线里,本该老老实实待在门外的黑皮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正半跪在躺椅边,一双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什么情绪,面上却挂着木讷内向的担忧,抓着他的手腕问:“……小少爷,你没事吧?”
乡里人私底下都这么叫他。
京城来的小少爷。
“宿主?”系统也没觉得他的称呼奇怪,而是一头雾水的问道:“你怎么了?我这里检测你的体温忽然高的不正常。”
耳边的声音再次隔绝在了一片朦胧的白雾下。
对上那双漆黑幽邃的眼睛,时玉像被扼住了喉咙,半点声音也不出。
他大脑如浆糊般混沌,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皮肉敏感的泛起一层层潮红,眼眶含水,嫣红鲜润的唇瓣细细抖动着,娇嫩的唇珠红艳似烂熟的樱桃,阵阵可怕的欢□从和男人手掌相接的手腕处传遍全身。
……我要热死了。
他艰难涣散的想。
别碰我……滚,离我远点……
事与愿违,老实沉稳的男人似是觉察出了他的不对,覆着一层厚重粗茧的大手居然摸上他的嘴唇,稍稍使力撬开他的嘴,粗糙的手指不知道有意无意摁着他的唇瓣,揉搓着,沉声道:“舌苔正常,不是中暑。”
大白急得团团转,“汪汪”的冲着躺在躺椅上彻底涣散了眼眸的青年吼着。
系统更是心惊,看着时玉一瞬间达到37°多的体温:“……这不是中暑还能是什么?你这老实人专不专业啊你!”
似乎是听见了系统的声音,黑皮男人面色严肃,粗粝宽厚的大掌上移。
刚要碰上青年被汗湿黑覆盖的额头,下一瞬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
艰难找回一分理智的时玉呼吸急促,眼中涣散未褪,却重重抬手打飞男人的手掌,脚上接着就是一踹,硬生生把眼前这个每次都让他狼狈不已的男人踹翻在地。
系统瞪大了眼:“……卧槽。”
“嗷嗷”叫唤个不停的大白也倏地闭上吐着舌头的嘴,澄澈的大眼睛里满是茫然和害怕,瞅了眼忽然软着腿起身对自己主□□打脚踢的男主人,它低低的呜咽着,夹着尾巴直接缩到堂屋角落。
偏心偏的系统都感慨不已:“说实话,你想打你前主人好久了吧。”
说完它扭头看了眼不知道在什么疯的时玉,又看了眼老老实实坐在地上任打任踢稳如泰山的主角攻陈政。
觉得自己好像重复了早上那一幕,明明没有缺席,却又错过了好多。
系统:你们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jpg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简直一解时玉的心头之恨。
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虽然不确定和眼前这老实任打的男人有没有关系,但一想到今天一天废了的两条裤子和现在还黏腻潮湿的皮肤,他就恨不能把陈政大卸八块找原因。
这他妈难不成还是个灵异世界???
这不是见了鬼了还能是怎么回事!
心口堵着的恶气还没出完全,突然,铁栅栏门外传来一声惊天大吼:“住手,你在干什么!陈大哥,你没事吧!”
不锁门的弊端在这个时候就展现出来了。
一个不知道哪冲出来的年轻人闷头便冲进屋里,一把推开时玉就要扶起地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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