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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迎摇头道:“还不是时候,再等一段时日。”
再过一段时间,另一批石榴甜露也酿出来了,温迎准备再送一批。
酒楼不急着开业,但名声得先打出去。比如之前喝过桂花酿的,上一次温迎送过之后,有人就找上来想买了。
温迎按着不动,这些人心心念念买不到,却已经知道了飞鸿居的存在。
想赚文人的钱,便不能让他们觉得庸俗。
他们喝的是“雅”,行的也是“雅”。而飞鸿居只做雅事,这样才能将这一群心高清洁的文人学士揽住。
温迎这日从飞鸿居回来,在府门口遇见了陈最。
她都有几日没见到陈最了,不知道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
“陈最。”温迎提裙跟上陈最的步伐。
陈最停下脚步等了等她,才又重新抬起步子。
温迎走在他旁边,正想问他晚上出不出去,在不在家里吃晚膳,鼻息间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耸了耸鼻子,看向陈最。
“你受伤了?”
“鼻子这么灵?”陈最轻笑,却没应这个话题,直接跨进了正厅里。
温迎跟在他后面,皱起了眉:“你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让大夫来看看啊。”
陈最不紧不慢地卸下刀,回头过道:“温迎。”
“嗯?”
“你过来一点。”
温迎一头雾水,往前跨了一步,却忽然被陈最抓起了一缕头。
“这簪子丑死了。”陈最拽了拽,顿时盘好的丝散乱了下来,上面一个普通的银色簪子掉落了下来,被陈最接住了。
“陈最!”温迎气的跺脚,好好的头被他扯乱了。
陈最还是这么讨厌!
手这么欠!
“陈最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戴这只。”陈最扔过来一个锦盒,温迎急急忙忙接住。
“什么?”温迎茫然地打开锦盒,现里面放着的是岁岁欢最新款的鎏金蝴蝶簪。
这一支簪子就要千两。
温迎顿时心疼,摸着簪子道:“这簪子要不少钱呢。”
如今飞鸿居前期正是耗钱的时候,温迎一块铜板都是当两半花的。
“掉钱眼去了?”陈最淡淡扫了她一眼,勾起唇凉凉道,“你要是敢将簪子当了……”
温迎立马弯起眼,举手保证:“哥哥送我的,我一定把它供起来。”
陈最哼笑了一声:“以后别没出息,别人送你点不值钱的东西,也巴巴地抱着。我温家的姑娘不缺锦衣玉食,也不缺别人的殷勤。”
温迎总觉得这话意有所指,似乎是说她以前不管范莫寒他们送她什么,她都巴巴地当成好的。
温迎笑着说:“是,哥哥说对。”
陈最低垂的眸光撞见温迎含笑的眼睛里,最近温迎似乎很喜欢笑。
以前温迎面对他,不是冷着脸就是瞪着眼,如今倒是笑的眉眼弯弯。
那张渐渐褪去青涩稚嫩的面容,皮肤白皙,殊色靓丽,已经透出日后清丽绝伦的骨相。
他竟不知道,眼前的小丫头还是个美人。
陈最的拇指无意识地在指骨的薄茧上碾了碾,漆眸又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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