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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耀：「為什麼這樣說？」

付澤頓了十幾秒，說：「6主席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

羅耀看了眼旁邊正在和寧婉容說笑的6驍，回覆：「他心情很好，正忙著撩妹呢。」

付澤愣了，撩妹？

付澤：「什麼？」

羅耀：「嘿嘿，這可不能告訴你，說不定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付澤還想問什麼，羅耀快他一步說：「好了小付學弟，我要去忙了，別亂想，你工作做得很不錯的。」

沒辦法，付澤只得說：「好的，學長再見。」

羅耀坐到6驍旁邊，視線在他和寧婉容身上來回打量，意味深長道：「兩位剛剛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是不是不應該迴避一下？」

6驍不滿地皺眉，將一疊資料扔倒羅耀面前，沒好氣道：「活都幹完了是吧？」

羅耀癟癟嘴，嘟囔：「開個玩笑而已，這麼嚴肅幹什麼。」

寧婉容聞言笑了笑，對他道：「羅學長，玩笑可不能亂開。」

羅耀比了個ok的手勢：「行行行，我的錯。」

「你猜剛才誰跟我發消息了？」羅耀忽然對6驍眨了下眼。

6驍看著手裡的文件，漫不經心道：「猜不到。」

羅耀：「是付澤。」

6驍視線停頓片刻，看向羅耀，面上很平靜：「他跟你說什麼了？」

羅耀不答反問：「你最近是不是又對你們部門的小部員們板著個臉啊？」

「沒有。」

「真的？」羅耀表示懷疑。

「真的沒有，6總對大家一直都很親切。」寧婉容替他證明，問：「付澤怎麼了嗎？」

「不知道啊，」羅耀聳聳肩，「他剛才突然就沒頭沒腦地問我他最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還問6驍是不是心情不好。」

「啊？」寧婉容蹙眉，看向6驍。

見他們都看著自己，6驍說：「別看我，我沒對他怎麼樣。」

6驍咽了下口水，想起微信里的幾十條消息，他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拿著手機起身。

「我去趟洗手間。」

6驍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滿臉水珠的自己，再閉了閉眼，深呼吸兩口，平復了下心緒。

今天是周末，老師很多都放假了，行政樓沒多少人，廁所也是非常安靜。

洗手盆里的水咕嚕嚕循著小孔流出，發出細碎的響聲，臉上的水珠順著下頜滑落，「啪」的一聲滴到手機屏幕上。

「學長，我今天香蕉好像買多了，我一個人吃不完，你能幫我分擔一點嗎？」

「學長，今天上課你怎麼沒有來？生病了嗎？」

「學長，這個表格是要把所有人的信息收集起來嗎，還是說只要填隊長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