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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见月变得有些奇怪,“能让我看看吗?”
铃杏不明所以?,把剑递给了他?。
不归剑的剑柄、剑身,甚至是?每一条纹理都是?那么熟悉,仿佛……由他?亲手打造似的。司见月脑中闪过某些模模糊糊的片段,指尖轻颤,更强烈的念头叫嚣起来,不要去想,不要回忆!
司见月呼吸一重,立即将不归剑塞回了铃杏手里,别开眼去,似乎瞬间失了兴致。铃杏觉得他?神经兮兮的,疑惑地说?:“你?在想什么?”
“没?有。”司见月抿着唇道。
什么也没?想。
那些过去,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
…
晨练结束之后,他?们回到了寝院。
铃杏兴冲冲地进了厨房,又兴冲冲地出来。
出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个?锅。也是?难为她这?么纤细的手臂,竟有如此可怕的臂力,稳稳当当。
司见月眼皮一跳,大感不妙。
他?的视线在窗外扫了几回,都没?瞧见宁二师兄的身影,恐怕早有预料,已经逃之夭夭了。可他?却?逃不了,自家?妻子的黑暗料理,难吃也得吃。
他?想过难吃,但没?想过可能有毒。
铃杏这?人?,比潘金莲还潘金莲,尽干这?种谋害亲夫的事情,而且屡试不鲜。她把紫砂锅端到桌案上,被烫得直捏耳垂,捯饬着将锅盖揭开。
小米粥的卖相还是?不错的,糯糯糊糊,泛着陈旧的黄色,红枣和枸杞也被熬得软烂,堆叠得满锅都是?。她放了很多红枣和枸杞,乍一看,比小米都多。可卖相好归卖相好,扑鼻而来的味道却?很奇怪。
闻着挺香的,又莫名有股馊味儿,很淡,但足以?令人?不安。司见月绷住脸色,愣是?没?敢吭一声。
今晚可能也睡不好觉了。
他?默默地想。
趁着铃杏盛粥的空当,司见月唤出灵鹤,偷偷摸摸地给容嫣传了个?音,声音极轻:“师姐,我晚点可能要去找你?一趟,你?今晚在医堂吗?”
容嫣正在上住习课,拿着两?根一模一样的药草反复分辨,还是?不确定,这?玩意?儿到底哪根是?紫心芝兰草。她收到传音,嗯嗯啊啊地回应,“医堂左手边第七间是?我当值,整晚都在,随时可以?来。”
司见月小声道谢,“好。”
做好准备,就可以?把命给她玩了。
司见月视死如归,眼巴巴地看着铃杏一连盛了两?碗,摆到面前,那种奇怪的味道氤氲而起。
好怪,再闻一下。
铃杏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准则,顾及司见月的胃口较小,给他?盛了两?碗,自己盛了三碗,锅里头就见了底。不过好在碗不太大,并不会很顶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