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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见月浑身一颤,难捱地哼唧出声。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会叫。”铃杏愉悦地放轻了力道,改为舔舐,像他方才那样,“有时候我也不能理?解,我这么可恶,你为什?么还?会喜欢我。”
是啊,为什?么呢?
季铃杏这么可恶,可是,他却喜欢她。
司见月咬牙不语,感到身下似乎有什?么不受控制了,他还?留存一丝理?智,羞耻地想?要?挪开。但铃杏死死按住了他,让他避无可避,笑着?骂他,“给你机会都不要?,司见月,你是不是贱?”
铃杏说着?继续往下,吻在他的心口。
司见月猛地扣住了她的腰,忍住想?要?反抗她的冲动?,明明浑身哪哪儿都难受,却又有种似曾相识的快意。他觉得很痛苦,不知道该怎么抒解,只好?委屈地轻轻蹭着?她,“铃杏,我好?疼。”
铃杏对他的痛苦充耳不闻,感受着?他的求饶和颤抖,非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
少年瓷白如玉的身体很快染上斑驳红痕,衣裳层层叠叠曳落在地,有种凌虐后的美感。素来清冷自持的凤眸盛着?水意,恍惚又迷离,像条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弃犬,温驯地任由她翻来覆去,毫不怜惜地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只余狼狈不堪的可怜。
铃杏似乎终于玩尽兴了,不再掐咬他,而是亲吻他。但司见月已经奄奄一息,无力再回应她。
铃杏吻着?他的鬓角,“喜欢吗?”
司见月意识昏昏沉沉的,被?这种痛苦的快意折腾得几次疼晕过去,又被?她反复掐醒,被?迫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她,顺着?她的话,“嗯……”
铃杏再次往下探去,这次是那片仅剩的白色布料里,用力地把他的炙热握在了手?中,还?恶意地捏了捏。司见月瞬间清醒过来,骇然地制止了她,羞愤欲死,颤抖着?道,“别…别这样……”
“哪样?”铃杏不肯松手?,故作天真,“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出尔反尔,让我捏捏都不行?”
司见月快崩溃了,“这怎么行?”
铃杏理?直气壮地说:“你别忘了,我们早就成婚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欠你的洞房花烛,现在还?你,这有什?么不行?”她忽然板起脸来,佯装生气的模样,“你不喜欢是吧,好?。我找薛遣淮去……”
司见月闻言,又惊又怒,“你敢?!”他垂死病中惊坐起,反手?就把铃杏压在身下,抵在她腿间。
其?实司见月怎么可能敌不过她,甚至在这方面也很强势,只是一山不容二虎,既然她喜欢占据绝对的主导权,他便甘愿放低姿态,乖乖臣服。可这不代表他是软弱的,触及逆鳞,他也会暴躁难安。
铃杏无辜地眨了眨眼,“那你让我捏捏。”
司见月:“……”
第五十三章
铃杏前半夜精神,后半夜却困了。
她只顾自己玩得开心,然后倒头就睡在司见月怀里,也不管这遍地狼藉。司见月得以歇息,确定她是真的尽兴了,才安安静静地爬起身来。
她睡了,他得醒着。
司见月看了眼身上?的吻痕,深深浅浅,都是铃杏赐予他的。他极轻地叹了口?气,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裳,又一件件慢慢穿好?,把揉乱的褶皱抚平。
整理衣领的时候,忽有?铃铛声响起。
司见月顿了顿,低头摸起颈间那条细细的、挂着?银色小?铃铛的项链,微微眯起眼眸。那是在邬州城时铃杏送的,响了一夜,但他不该记得这件事?。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司见月把项链收了进去,继续系着?腰封,拉紧的时候轻嘶了一声。比起身体的其他部位,铃杏好?像格外喜欢他的腰,嗷呜就是一大口?。
她还很坏,只让他蹭蹭,却不准他抒解。司见月有?很多次疼到想死?,可铃杏威胁他,如果松懈了的话,就再也不理他了,所以他哪怕忍得再辛苦也不敢乱动,任她将自己的脆弱、敏感把玩在手中。
但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少年血气方刚,正值精力旺盛。司见月能忍到这般,已经是极限了。他指尖颤抖地揪住铃杏的一点点裙角,用湿漉漉的眼神乞怜,表示歉意。
铃杏的裙底被他弄脏了,却也不生?气,“没关系的。”她笑着?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现在,我允许你顶撞我。”
后面的司见月没敢回想,耳根烫,迅把腰封系好?。他从未见过铃杏这样?的女孩子?,她娇纵蛮横,恣意妄为,好?像这世上?就没她不敢做的事?情。
她的魅力,是独一无二?的。
这世上?大多数女孩子?的性格,都可以找到寻常的词语来?形容,活泼可爱的、清冷果决的、温柔善良的……但她很特别,好?像什么都不沾边,又好?像什么都沾一点,矛盾又自洽,难以形容的感觉。
很清楚她的性格,却说不清她的性格。
铃杏把司见月吃干抹净,自己却衣衫齐整,只是裙底濡湿,在水深火热时被他推到了腿根处。
司见月替她拉好?裙子?,怕石凳太硬,就让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天快要亮了,反正也在这山顶的石亭里待了整整一夜,干脆看个日出再回去。
司见月守着?铃杏,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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