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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前一晚作诗饮酒到天明,但第二天一早,崔宗之必须要走,毕竟是到中书省赴任,马虎不得、迟到不得。
崔宗之骑的是驿站的马,走的时候要在渡口把马还了,这驿卒看了崔宗之的文书,也仔细检查了马匹,折腾了好久,但是还不能放行,说是要等驿长过来。
崔宗之大小也是个人物,他的父亲崔日用被封为齐国公,这驿长,是不是要巴结一下,也不好说。
也多久,驿长就到了,累得满头大汗的,跟着他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一直跟驿长聊着什么文章的话题,说的也不是官话,而是当地的襄州土话,下了马,还聊个不停,非常的投入,简直忘我,李白、崔宗之、范宣三个人站在一边,也不知道该不该插嘴打个招呼。
那驿长看了看三人,又看了看他这位话不停的朋友,终于找到了一个间隙,向崔宗之行了礼道:“这位就是崔五郎中吧,我们光顾着说,还没见礼呢。”
这人一看,赶忙行礼道:“见过崔五郎君!”
驿长把大家引到了驿站的休息室。
这休息室,是一座亭子,比寻常三间五架的屋宇还要宽敞得多。面向大道两面有竹篾密编的墙垣两堵,面向江津烟水苍茫景色的两面则开阔明亮,白鹭州赫然在望。虽然从顶至榻,无不散着种种来自灯烛、来自人身、来自衣被箱笼的油腻气息,恐怕也是历百数十年熙来攘往的过客之所累积。看来屏障风尘,还真称得上雅净。
“老朽是这江津驿的驿长,龚霸”,驿长介绍完自己,又介绍了他的朋友,“襄阳,孟浩然。”
一礼才罢,范宣便道:“久闻孟夫子隐居鹿门山,久仰久仰。”
近年来,隐居之风随着开科求贤而风行起来,许多具备科考资格却没考上的士人,有的遵循两汉南北朝以来愈益制度化的“献赋”而谋晋身,借文章辞翰之称颂或讽谏,试图打动皇帝,猎取一官半职。有的则随朝廷动静,结交中外大臣,出入各级官署,施展文笔,博取声名。这些活动,看在高门大姓的士人眼中,的确有些尴尬。然而朝廷鼓励,察其情志而悯其遭遇者,也不忍苛责。孟浩然本来就是趁皇帝行在东都之际,前往洛下的群士之一。
孟浩然也是豪爽之人,大笑道:“三年了,一无所获,连圣人的面都没见到。”
崔宗之想起来尚不曾引见这几位素未谋面之人,赶紧道:“汝海范宣,家中排行十三;蜀中远客,昌明李侯十二白,神采、文采俱佳。”
孟浩然已是而立之年,时时感到时不待我,但凡是个人物,就会去看看有没有可能,获得推荐的机会。
这段时间,孟浩然在驿长家里讨论文章,今日一早,有驿卒来报,说是崔宗之经过驿站,因为早早对驿卒有过交代,凡遇到士子文人过驿,都要向他汇报。听说崔宗之还带了两个年轻人,看模样气质,都是读书人,于是二人,快马赶来了。
几个读书人,都是相见恨晚,又略事盘桓,但又不得不分开,只期他日再洛阳或者长安能再见。
临别之时,李白有诗《酬崔五郎中》
朔云横高天,万里起秋色。
壮士心飞扬,落日空叹息。
长啸出原野,凛然寒风生。
幸遭圣明时,功业犹未成。
奈何怀良图,郁悒独愁坐。
杖策寻英豪,立谈乃知我。
崔公生民秀,缅邈青云姿。
制作参造化,托讽含缅邈。
海岳尚可倾,吐诺终不移。
是时霜飙寒,逸兴临华池。
起舞拂长剑,四座皆扬眉。
因得穷欢情,赠我以新诗。
又结汗漫期,九垓远相待。
举身憩蓬壶,濯足弄沧海。
从此凌倒景,一去无时还。
朝游明光宫,暮人阊阖关。
但得长把袂,何必嵩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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