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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你还证明了，吉姆曾购买老鼠药，所以他有可能把砒霜倒进了那杯致命的鸡尾
酒里。这一切都合理，而且真的无法辩驳——假如吉姆真的有意毒杀诺拉，真的有
意把鸡尾酒拿给她的话。可是，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吉姆根本从来没有想要杀害诺拉！
打一开始，真正的牺牲对象就是罗斯玛丽，而且只有罗斯玛丽！
&1dquo;所以，我不得不重调整我大脑里的双筒望远镜。在我知道了罗斯玛丽才是
预期的被害人以后，那个以为诺拉是被害人而起诉吉姆的论据，是不是仍然成立？
晤，吉姆当然还是有机会下毒；而且如果罗斯玛丽是预期的被害人，他的加害动机
只有更强；另外，他也还是有砒霜可以使用。但是——如果罗斯玛丽是预期的被害
人，吉姆是否仍掌握着那杯致命鸡尾酒的分机会？要记住，后来现有毒的那杯
鸡尾酒，他本来是拿给诺拉的&he11ip;&he11ip;他可能事先确定那杯有毒的鸡尾酒最后会给罗斯
玛丽拿到吗？
&1dquo;不能！”埃勒里叫道，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像一把刀。
&1dquo;没错，在那之前他拿了一杯最后一次调制的鸡尾酒给罗斯玛丽，但开始那一
杯没有毒。最后那一巡鸡尾酒当中，只有诺拉的鸡尾酒有毒——就是毒害带拉和罗
斯玛丽的那一杯，里面有砒霜的那一杯！假如吉姆在给诺拉的酒里下毒，他怎么可
能知道最后罗斯玛丽会喝下它？
&1dquo;他不可能知道。那是他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的事，不论他怎样想象、怎样计划、
或怎样算计，都是不太可能生的事。事实上，你们可以回想，罗斯玛丽喝下诺拉
的鸡尾酒时，吉姆不在起居室，因此，我这个到处游走的脑子就必须问了：既然吉
姆不能确保罗斯玛丽喝到有毒的鸡尾酒，那么，谁能确保？”
卡特·布雷德福和帕特丽夏·莱特都用力撑着桌边，安静，僵直，屏住了呼吸。
埃勒里耸耸肩说：
&1dquo;于是马上——，马上。难以置信，而且教人难受，但它是唯一可能的真相。
二减一等于一。只有一个&he11ip;&he11ip;只有一个人有机会给那杯鸡尾酒下毒，因为只有另外
那个人在罗斯玛丽拿到它之前掌握着它！只有另外那个人有动机杀死罗斯玛丽，而
且可能利用吉姆并无恶意地买来——可能是听了什么人的建议——只是想用来杀死
老鼠的老鼠药，去杀人&he11ip;&he11ip;记得吗？吉姆第一次去迈伦·加柏克的药店买了快克之
后不久，又回药店再买一罐，他跟加柏克说，忘了把第一罐放哪儿去了。现在知道
了这些事之后，你们猜第一罐到哪儿去了？这不是很明显，那罐快克根本不是忘了
放在哪儿了，而是被和吉姆住同一栋屋子，而怀有动机杀害罗斯玛丽的另外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