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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只能点头,连忙解释了一遍,他就是按着陈文吩咐收的,这幅字怎么说呢。
眼瞅着就要出巷子,巷子口突然冒出两个人影儿堵在了那里。
“那个小...同志,你看,能不能再涨点?”
陈文在一旁听着狠狠瞪了这丫头一眼,恶狠狠道:“还想要毛衣不?”
看着一旁嘟嘴大口吃的陈喜,跟陈红兵一样,只能心里长长一叹。
“一幅字画,想着收藏收藏。”
“哥,怎么样?这玩意儿没罐子大,我一个三块钱收的,要我说三块钱也多了,给一块钱都成!”
才道:“小兄弟没问题,伱快些走,别让我家男人撞见。”
这院子的安全是个大问题,出了屋点上烟。
忙活了有十来分钟,待最后一个罐子搬进去,陈文才道:“都说说今天的收获。”
他自然不是想着放家里的,而是明早去白云观,让便宜师父给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
“分开跑,你们俩那边,咱俩这边!”
一想到那晚陈喜说这桌椅花了七十多块钱收的时,他就想火,可又一想到陈文回家时带回来的钱。
陈文洗了个脚,早早的上了床,他上午干架,中午喝酒,下午干活,吃饱喝足不犯困是假的。
一旁两人二丈和尚一脸懵,陈文眼神光的继续解释着
陈文自顾自的嘀咕着,说到最后,身子都有些颤抖的意味。
“妈,爸,姐。”陈文打了声招呼就往里屋走。
“我今天上午在车间就听老刘提了一嘴,听说是个女的,还很年轻,好像传的是因为什么感情纠葛。”
陈喜吃完饭拿着小人书看的起劲,是那种巴掌大小,纸质泛黄的小人书。
“张翰字季鹰,吴郡人。有清才,善属文...”
小虎见周大奎讲完,上前说了一下自己的战果,他就和陈文收的差不多,一堆铜钱袁大头,还有零零碎碎几个罐子。
跟陈文说的古董一毛一样,哪怕那家村民加价,他也给咬牙收了。
女人立马急道:“卖卖卖,就一百二十块钱!”
“文哥,你看这是什么?”
单就这块儿玉,放几十年后的拍卖会上,可能都是几十个达不溜,这捡漏捡的太爽了有没有。
心里只能长长叹一口气。
见她神色还在犹豫,陈文继续添油加醋道:“您要是觉着一百二十亏了,那您留着以后再买吧,我也不收了!”
而又与此同时,张宁和宋强相跟着两个家住附近的员工,相跟着回家。
“行了,差不多了,撤!”
陈红兵眼尖,看见儿子手里拿着东西,待他出来又不见了,好奇问道:“你刚才手里拿的什么?”
边摊开边解释道:“我只收了一张字画,不过我觉着这个很不简单,那家还不愿意卖,我涨了二十块钱拿下来的。”
陈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听着
家里汉子不在,对方要是想要生个什么,她一个女子能反抗的了?
“哥,今天...“
周大奎兴致高昂,迫不及待地开口:“哥,我这次瓶瓶罐罐地收了不少,都是些大家伙,你看...”
这院子放破烂他都不放心让人盯着,这一时间多了这么多宝贝,心里怎么都觉着不安全。
“是古董,那就收着,没准儿以后还能卖个价钱。”
一家人吃完饭,赵眉和陈敏拿着针线纳鞋垫,陈红兵同志则去院子串门儿。
刚起身,双眼一阵晕眩,耳朵也有点耳鸣。
回收站里依旧生意火爆,仨人下车打了个招呼,直接一样样把东西搬进西厢侧屋里。
一想到下雪天,骑着车,接对象回家,一双手从后座儿搂着他的腰...
陈文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味儿,骑上车看向下面的女人。
这年头偶尔出个命案还是很正常的,不过对大多数普通人而言出现在身边,就有些少见了。
一行十一个人,听着声儿直接冲了过去。
“呵...呜呜呜!”
“看左侧对开上的提字,是宋徽宗在赏鉴之余写下的心得。他评此帖“笔法险劲,猛锐长驱”,我在书法社别的没学到,就是摸鱼呆的时候,正好在教材书上看到过这幅字帖,印象太深刻了。”
能一下子收一百多块钱,可想而知有多吸引人。
脚步声很大很急,张宁下意识扭头一看,回头急忙喊道:“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