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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拿來清潔地面。

秦褚想了很多種用法，站起來低頭看了一眼，勉強正常，他向市走去。

談許聽著那邊嘈雜的聲音：「哥哥，你在幹什麼？還沒回寢室嗎？」

秦褚在貨架上精挑細選：「你沐浴露什麼牌子的？」

談許：「？啊？」

秦褚：「我找到兩種橘子味的沐浴露。」

談許洗著內褲的手停了下來。

「那你原來的呢？」

秦褚突然不想送給白汀了，他說：「拿來拖地，擦牆擦玻璃，有用處的。」

談許最後還是去自己放洗漱用品的架子上看了一眼，報了個名字。

秦褚拿著右手邊那瓶去結帳。

談許在陽台上吹了會風才繼續低頭洗東西。

洗完晾好他爬上床，他室友推門進來。

談許看時間，十點五十了。

不過以他室友洗澡的度，很快。

找出耳機戴上，談許躺在床上閉了閉眼，這幾天好累。

耳機里安靜了好一會，然後就是水聲傳來。

談許：「！！！」

他猛然坐起來，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偷偷拉開帘子看外邊，他室友好像去洗澡了。

談許關上帘子，扯了夏涼被蓋上：「你在幹什麼。」

那邊的聲音夾雜著水聲：「寶寶。」

談許：「我又不是小孩。」

那邊似乎是笑了，低低的嗓音聽得談許耳紅。

「檀檀。」

談許：「嗯。」

他男朋友問：「喜歡什麼顏色。」

談許換了個姿勢：「問這個幹什麼？」

他男朋友：「說嘛。」

談許說了。

那邊又問了諸多，比如喜歡什麼穿什麼類型的衣服，喜歡吃什麼，喜歡做什麼。

談許一邊小聲地說一邊覺得不對，直到聽見那邊低啞，明顯在幹壞事的聲音。

談許一下熱氣上涌。

都是男的，很明顯對方在用他的聲音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談許：「我掛了！」

那邊：「檀檀，別掛。」

談許摸著發燙的臉咬牙：「你在幹什麼。」

秦褚仰頭，水從下巴滴落。

他輕哼：「想你。」

談許低罵：「臉呢。」

怎麼這會不見不會說話了，男人一到床上就變身了是吧。

從小到大沒談過戀愛，因為身體不好也沒怎麼給自己放鬆過的談許，這會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說要掛電話也沒掛，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好罵人。

「不要臉。」

「平時不見你這麼會說話。」

「還想我，想...」

「做白日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