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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你安排個房間。」6易理所當然地叫辰年。

辰年目不斜視，微笑應承下來。

當避開眾人的視線，顧司遠的笑容也垮了，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就再也無力壓制a1pha的侵略本能。

他亦步亦趨地跟在辰年身後，如同盯著獵物已久的豹子，

在辰年打開房門的那一刻，顧司遠將人猛地推入黑暗的房間，反手重重的把門關上。

辰年絲毫不見慌亂，像一隻羊羔，任由顧司遠把他扣在牆上，全身卸力，靠坐在對方強行擠進的大腿上。

獵物的溫順取悅了捕食者，顧司遠的動作稍微柔和，扣在肩頭的手霸道摸索辰年的後頸，那裡的的確確覆著阻隔貼。

顧司遠湊近聞了聞，是信息素嗎？

他不確定。

「辰年，你身上為什麼這麼香？」他的唇抵在對方的耳根下，啞啞開口，犬齒有意無意地觸碰他的肌膚，引得他一陣生理顫慄。

「您身上都是酒味。」

顧司遠隔著阻隔貼反覆撫摸著腺體，理智告訴他不該這麼做，但是可笑的是a1pha是被信息素支配的動物。

他啃咬著腺體周圍的軟肉，直覺告訴他，撕開這層膜，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他這麼做了。

下齒勾住薄膜一角，略略撕開，深深嗅了嗅。

是信息素，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他聞不出來，絲絲縷縷，通過他的嗅覺，在他身體內繞了一圈。

「可以嗎？可以嗎？」

顧司遠撐起身子，低著頭看著辰年，光線昏暗，他分辨不出他的情緒，是牴觸還是渴望，是厭惡還是歡喜。

他只能問，可以嗎？

可以的吧，6易可以，銀行家也可以。

可以的吧，否則為什麼會釋放出強烈得能穿透阻隔貼的信息素。

他等不了，等不了這個omega的回答，他迫切想感受那層薄膜下濃郁的香甜。

顧司遠手一抬，一把撕掉辰年後頸上的阻隔貼，重沉下頭，想細細品嘗。

然而，出乎意料。

沒有。

沒有他想像中凝聚成硬糖的信息素，什麼都沒有變。

依舊是絲絲縷縷散落在空氣中的香味兒。

顧司遠深深呼吸，也只能捕捉它片刻。

不夠，遠遠不夠，空虛感充斥著他整個軀殼。

「顧律師，您醉了。」

顧司遠重拳打在棉花上，很是難受，把辰年放開，翻身自己靠著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