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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过得愉快吗？”达根汉姆问候。

  &1dquo;你想干什么，达根汉姆？”

  &1dquo;有变化了，”达根汉姆冷淡地说，&1dquo;上次我们谈话的时候你的言辞中充斥着&1squo;见鬼去吧’。”

  &1dquo;见鬼去吧，达根汉姆，如果这么说会让你舒服一点的话。”

  &1dquo;你的应对有进步，你的语言也是。你被改变了。”达根汉姆说，&1dquo;见鬼，这情形改变太大也太快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出了什么事？”

  &1dquo;我一直在上夜校1。”

  【1此处是讽刺的说法，因为洞穴医院里不仅要强迫病人接受各种心理课程，而且完全不见光，所以戏称为夜校。】

  &1dquo;你在这所夜校里待了十个月。”

  &1dquo;十个月！”佛雷惊讶地重复，&1dquo;有那么久了？”

  &1dquo;十个月里看不见也听不到。在孤独中待了十个月。你应该崩溃了。”

  &1dquo;哦，我已经崩溃了，好吧。”

  &1dquo;你应该求饶。我是对的。你很不寻常。就你这个水准来说要治疗很长时间才能奏效。我们等不起了。我愿意提供一桩交易。”

  &1dquo;提吧。”

  &1dquo;诺玛德号上金条的十分之一。两百万。”

  &1dquo;两百万！”佛雷大声叫出来了，&1dquo;为什么你没有一开始就提出来？”

  &1dquo;因为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能力。成交了吗？”

  &1dquo;差不多。还没完。”

  &1dquo;还有什么？”

  &1dquo;我要从高弗瑞·马特尔出去。”

  &1dquo;自然。”

  &1dquo;还有别的人。”

  &1dquo;可以安排。”达根汉姆的声音变得尖锐了，&1dquo;还有什么吗？”

  &1dquo;我要使用普瑞斯特恩的文件。”

  &1dquo;免谈。你疯了吗？理智点吧。”

  &1dquo;他的太空航运档案。”

  &1dquo;为了什么？”

  &1dquo;他的某一条飞船上的船员名单。”

  &1dquo;哦，”达根汉姆又变得热心起来，&1dquo;那个，我可以安排。还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