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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仅他们，上界近半生灵都持这种态度，为听道而聚集到篱山的百万生灵，在经过审判后，只有一小部分被天罚加身。

直接陨落在天罚中者，更是只是极个别。

相较于上界众生的情况，这个比例可以说是低到惊人。

而那陨落在天罚中极个别生灵中，就包括被柯凡赶在召开众生审判大会前放出来的万玄，当年为求得一线生机，选择成为炼心塔器灵的那位。

因得不到柯凡的信任，一直处于被封禁隔离的状态，直到被放出来，万玄才知道柯凡已经飞升上界，修为已高到让他看不透，本能感到忌惮的地步。

考虑到当年的约定，虽然万玄没怎么帮到他，柯凡还是如约践行了约定，为其提供一具让对方很满意的身躯。

这对如今的柯凡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只是万玄刚得自由不出三日，就直接陨落在天罚之中。

这一结果虽让乐青怡与柯凡感到有些唏嘘，但是两人都没什么伤感之情。

即便说起来那万玄算是与他们认识得极早，这些年一直存身在柯凡体内，但他是一直被遗忘的存在。

如今陨落在天罚中，也是其自身的运道，怨不得人。

对柯凡而言，也算是彻底了结了一桩因果。

早在听青戎讲起他下界寻子，却因遭袭而被迫动用秘术求生的经历时，乐青怡与柯凡都已猜到当年的大概真相。

只是他们都没想过要找万玄求证什么，毕竟那段因果所发生的年代实在太过久远，他们不宜牵涉其中。

如今赶在上界召开审判大会前，如约为万玄重铸躯体，也算是给他一个机会。

没能活下来，是万玄自己的因果报应，与旁人无关。

看着经历过这场声势浩大的众生审判大会后，仿佛变得清明的无尽疆域，柯凡忍不住感慨道。

“经此过后，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乐青怡笑笑道，“应该不会变得更坏，知道敬畏后，才会记住要遵守规则，规则秩序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所有试图利用规则秩序谋私利者，都该如那天命宫般，彻底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