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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以为疯了就可以逃避一切吗，那个不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没有了，被王阚和那个女子害死了。你在这里伤心自闭，他们知道了只会更痛快，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

  屋子里肖茹儿的尖叫声分外刺耳，肖渊心有不忍，撇过头去，却没有制止姜晚晚直白的质问。

  而灵羡沉默地站在姜晚晚身后，冷眼看着。

  &1dquo;你疯了可以逃避一切，可你的弟弟还清醒着，你难道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吗？”

  姜晚晚并不是一个疾言厉色的人，但她知晓没有办法再用舒缓政策，必须要下猛药，才能动摇肖茹儿装疯的心思。

  &1dquo;肖姐姐，你还有一个亲人，你忍心将一切都抛给他面对吗&he11ip;&he11ip;”

  尖叫声缓缓地歇下来，肖茹儿身体缩成一团，怯怯地抬眸看向肖渊，眼中是复杂与懊悔。

  姜晚晚平复着心情，又放缓一些语气，俯下身握住肖茹儿瘦弱的肩：&1dquo;你的苦难并不是你的错，也不应该由你来承受。肖姐姐，我们都会帮你，你相信我，只要弄清楚王阚和堕仙之间的联系，我们便可以上报天君，他不会有好下场，那个女子也不会有好下场。”

  少女的声音是坚定，亦是邀请。

  &1dquo;所以，你想不想亲手为自己报仇，为你的孩子报仇？”

  肖茹儿的身体颤抖不止，眼中滔天的恨终于化作泪水淌下来，她抱着姜晚晚嚎啕大哭，泄着多年的委屈与辛酸。

  是啊，她为什么要装疯呢，只有王阚和那个贱人万劫不复，才能弥补她的痛。——

  ——

  邱肴和林书贤是收到姜晚晚的传讯赶来的。

  他们赶到的时候，肖茹儿已经平静了。肖渊正喂她喝粥，姐弟两皆是眼含泪花，相顾无言。

  &1dquo;小师妹，这就是那位&he11ip;&he11ip;”邱肴小心地说着，来的路上姜晚晚已经在传讯中把情况说明。

  姜晚晚点点头，向肖家姐弟介绍了邱肴与林书贤的身份，两边人客气地互相行了平辈礼。

  &1dquo;大师兄和师姐呢？”姜晚晚问。

  林书贤道：&1dquo;他们说在城里现了堕仙的踪迹，追踪去了。”

  他们六个人分开行动多日，都没有遇上堕仙，容九霄那一队好不容易现堕仙踪迹，也是一条重要线索，自然耽搁不得。

  姜晚晚点点头，容九霄的实力出众，就算和堕仙直面，也有能力压制取胜，倒是不用担心。

  几人在挤在肖茹儿的屋子里，静静等她喝完粥，才开始询问。

  肖茹儿已经很久没有「清醒」着说话，音色干哑生涩。

  她说：&1dquo;其实我也不知道王阚有什么秘密，我虽然是他的原配正室，但也没有权利干涉他政务上的事情，大多时候都在后院。”

  &1dquo;那你们常在一处，就没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姜晚晚问，&1dquo;比如城主府里有没有藏着堕仙，王阚有没有私下会见过什么身份可疑的人？”

  肖茹儿仔细地回忆着，消瘦的面容上带着茫然，摇了摇头。

  &1dquo;堕仙&he11ip;&he11ip;是在王阚把我赶出来之后才出现的，也就是一个多月前。那段时间王阚的性情是有些异样，以前他虽然也胡作非为，但很注重善后，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被高重天或州府的仙官知道。但自从江琦那个女人和他勾缠上，他就变得格外张狂，还曾经半夜坐在院子里大笑。就好像&he11ip;&he11ip;”

  &1dquo;好像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机缘，狂喜无畏？”灵羡的音色冷冷清清。

  &1dquo;对&he11ip;&he11ip;”肖茹儿点头。

  &1dquo;那叫江琦的那名女子呢，有什么异常之处？”姜晚晚沉声问。

  肖茹儿听到江琦的名字，身体忍不住颤，但还是控制住了从骨子里出的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1dquo;那个女人长得很美，在两个月以前突然晕倒在城主府外，我看她一个弱女子，心有不忍，就把她带回府中。”

  肖茹儿缓缓地说，&1dquo;她一开始很本分，说自己是孤女，无依无靠，想留在城主府里做婢女，我就让她留下了。城主府不缺婢女，权当是给我的孩子积德，平日里也多一个人说话。”

  &1dquo;可是有一天，我去给王阚送汤的时候，现她在书房里，和王阚&he11ip;&he11ip;和他&he11ip;&he11ip;”

  肖茹儿的声音带着哽咽，仿佛事情还历历在目。

  &1dquo;和他做着那事。”肖茹儿苦笑，&1dquo;我虽然是王阚的正妻，但对他也没有几分真心，当初不过是认命才嫁过去。他如果想纳妾，我半个不字也不会说。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想全心全意地把孩子生下来，但我没有想到，王阚会为了那个女人把我休弃，甚至连孩子都不要&he11ip;&he11ip;”

  &1dquo;如果说异常的话，江琦好像没有灵力。曾有一次，她食了番果，那种果子仙族常吃，因为价格不贵又能补充灵气，但她吃完之后腹痛胀气，似乎是无法吸收灵气，也没有用灵力把灵气排出去。”

  众人神色一凝，仙族是不可能消化不了番果的。

  除非&he11ip;&he11ip;江琦并不是仙族！

  灵羡黑灼灼的眼眸里泛起一抹异样的光：&1dquo;江琦，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