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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先生，不管你说什么，”维修人员说，&1dquo;给我几分钟时间，然后我再上来。”萨卡挂掉了电话。

  &1dquo;电源关掉时你会做什么？”彼得问。

  萨卡已经站在地上，正在试图把计算机控制台下的一个电源入口控制面板移开。&1dquo;拿出光学驱动器，把它们连接到实验台上。我可以一点一点地去掉数据，如果需要，用诺顿激光器，那么——”

  电话铃响了。

  &1dquo;你能够做到吗？”萨卡问，一边使劲拧一个蝶形螺母。

  可视电话的屏幕显示这是一个只能听的电话。彼得拿起听筒说：&1dquo;你好？”

  大约过了两秒钟死一般的沉默，然后传来：&1dquo;你好。”这显然是合成的声音。

  彼得怒火上升，他痛恨一些皮条客用计算机合成音来勾引嫖客，正要砰的一声挂掉电话，这时他听到下一个字眼：&1dquo;彼－得。”

  就在电话听筒碰到听筒架的一刹那，他意识到，即便是皮条客从网络电话目录里查到自己的电话，他们也不会想到把电话打到这里来找他。他突然停了下来，把电话听筒拉回耳边。

  &1dquo;你是谁？”他问，顺便看了一眼电话坐机上的灯，这不是从内部转过来的电话，是用外线打进来的。

  &1dquo;我是，”声音说，既单调又呆板，&1dquo;你。”

  彼得把听筒握在手中，看着它，好像它是一条毒蛇似的。

  听筒中又传来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整个屋里的空气都凝固了。&1dquo;当然，你不希望我们囚禁在那个小小的智能终端吧？”

  几分钟后，维修人员带着一个工具箱来了。萨卡抬起头看着她，他的脸上显然是很复杂的表情，至少在彼得看来是这样。

  &1dquo;所有的器械？”

  &1dquo;啊，不，”萨卡说，&1dquo;抱歉把你叫到这里来。我们，啊，再也不需要断掉不间断电流，或者切断主要线路了。”

  妇女看上去很吃惊。&1dquo;没关系，随便你说什么。”

  &1dquo;我道歉。”萨卡说。

  她点点头，离开了。

  彼得和萨卡坐着相互盯着对方，目瞪口呆。

  &1dquo;我们确实遇到麻烦了，是不是？”彼得终于说话了。

  萨卡点点头。

  &1dquo;妈的，”彼得说，&1dquo;他妈的。”停了很久。&1dquo;他们离开了网络，我们就没有办法关掉他们了，对吗？”

  萨卡摇摇头。

  &1dquo;现在怎么办？”彼得问。

  &1dquo;我不知道，”萨卡说，&1dquo;我不知道。”

  &1dquo;如果我们知道哪一个模拟物对该事情负责，或许我们能够找到办法，把这个模拟物隔离。但是，妈的，我们怎样才能查出是哪个呢？”

  &1dquo;&1squo;长生不老’。”萨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