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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拉倒吧，”程澈把手里的核桃壳扔在垃圾桶里，把核桃塞进了沈凡嘴里，&1dquo;我吃这玩意儿迷糊。”

  &1dquo;特意给你买的。”沈凡嘴里含着核桃说。

  &1dquo;不用了，”程澈伸手搂住沈凡的腰，&1dquo;我这脑子没救，上升空间不大。”

  &1dquo;哪题不会?”沈凡立马问。

  &1dquo;跟这没关系，”程澈笑了下说，&1dquo;我好像就是脑子不好使，定力也不够，我尤其没定力，挺他妈闹心的。”

  &1dquo;坐不住了?”沈凡说。

  &1dquo;有点儿。”程澈叹了口气。

  &1dquo;我看你看得太紧了，”沈凡说，&1dquo;放你三天，然后再学。”

  &1dquo;操了，太大方了，居然多了一天呢，”程澈勾着嘴角，抬手捏了捏眉心，&1dquo;其实也不是你看着的问题，我也想逼自己一把，但自己挺完蛋的。”

  明明把学习放在了重要的位置，却还是无法控制的感到厌倦。

  典型的后劲儿不足。

  做错一篇题的挫败感，都比不上对自己这种状态的失望。

  &1dquo;学烦了可以放下，甚至可以撕卷纸，”沈凡静止了一会，又去拿桌上的核桃，&1dquo;但撕完别去浪费时间忏悔自己的举动，你再捡起就好，别想太多。”

  &1dquo;是我想太多，”程澈哼了起来，&1dquo;你总这样说..”

  聊到正经的，程澈就开始不正经，但就随口一哼的，都特别在调儿上，饱含着深情，却又给人感觉很危险。

  &1dquo;既然你不说，或许错在我，太晚我才懂..”程澈一边唱着，一边手不老实，摸索到沈凡的背。

  沈凡坐在那没动，突然开口打断了程澈的献唱：&1dquo;程澈，我能信你吗?”

  一叫上了大名，事情有点正式了，程澈扯回手，正了正身子问：&1dquo;什么?”

  &1dquo;方向，”沈凡一根手指戳住他的胸口，&1dquo;美好未来。”

  &1dquo;啊，这个没动摇，”程澈攥住他的手，&1dquo;也不会动摇。”

  &1dquo;很坚定?”沈凡问。

  &1dquo;你在担心?”程澈反问了回去。

  沈凡看着他，从来不肯流露太多情绪的眼睛里满满的，是的，全是担忧。

  &1dquo;干什么啊，不信我的话啊?”程澈搂住沈凡的肩膀，&1dquo;我吧，确实想得多，但我不会颓下去，会骂骂自己，实在气自己，也会动手给自己两嘴巴，不至于撂挑子，放心。”

  &1dquo;生起气来，连自己都打?”沈凡说。

  &1dquo;啊，差不多那意思，”程澈笑了，拍了拍沈凡的大腿，&1dquo;怎么，没安全感?需要我给个承诺吗?”

  摸人大腿，说要给个承诺，还带着这么一张充满诱惑力的脸，感觉即将张口的承诺会是，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给你买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