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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兄,程兄,你这是怎么了?”秋习抬头看着他,心下也在嘀咕,“他不会是有龙阳之好吧?”
程公子突然也觉不妥,这可是在街上,且还是在衙门口呢!
“抱,抱歉,抱歉,为兄只是见到贤弟太,太高兴了!”他红着脸,赶紧把手松开。
“也是怪我,没提前和兄长打个招呼就找来了。”秋习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
“不怪,不怪,怎能怪你,为兄可是很想见你,怎奈事情太多走不了。”秦子骞使劲地吸了口气,把一颗狂跳不已的心往下压了一压。
说什么不怪?只是不敢!他知道自己的这颗心很难控制,所以上次才没有亲自去取酒。看看,这才刚见面,情绪就如此了,这要是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那还……
“不行,我不能这样,会把她吓着的!”秦子骞心想。
他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把那些悸动、渴望、欣喜全部都藏了起来,又恢复成了那个既沉稳又儒雅的兄长模样了。
“酒已经酵好了,可却迟迟没有兄长的消息。我想,兄长定是有事走不开,就把酒给你送来了。再说我也有别的事,也算是一举两得。”秋习平静地微笑道。
“什么?你把酒送来了?这……这……”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荡了起来。
“这有什么,我是有事来县城,捎带着把你的酒给送来,又不是专程来送的,兄长何必介意。”
“虽是如此,但这大热的天有多辛苦啊,我怎能不介意?”
“程兄,咱们既然是兄弟,你说这话,可是有些见外喽。”秋习佯装严肃。
“好了,你这话我爱听,咱们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秦子骞语气变得平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这样才对!酒在那边儿的车上了,程兄说送哪儿,我们帮你送去便是。”
“好,等把酒卸下,我带贤弟吃饭去。”子骞看着她,待她回看他时,他却把脸转向了别处,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又失了分寸。
“好。”秋习把他领到了车子那边,姜大哥见状,下车迎了过来。
“姜大哥,这位便是程公子,这酒就是他买的。”
“程公子,久仰!”姜大哥抱拳施礼。
“程兄,这是姜大哥,是他帮我们把酒拉来的。”
“姜兄,辛苦了!”秦子骞亦抱拳还礼。
“不辛苦。”
“走,和我去个地方,把酒卸下,我就带你们吃饭去。”
“好,那就请程公子指路吧!”
“嗯。”
三人上了车,秦子骞指了个方向,没多长时间便到了。
“这是我的私宅,不常来,只是偶尔来住住。有时朋友来,怕扰了父母的清静,也带这儿来住。”
子骞在门上轻敲了几下,一慈祥老者开了门探出头来,“是大少爷。”
“嗯。秦伯,这就是我上次和您提起过的秋管事。”
“是会酿酒的那位?”秦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秋习一番。
“正是。”
“秋管事,失迎!失迎!”秦伯态度很是恭敬。
“秦伯您好!”秋习施礼。
“快请进!”
“秦伯,先找两个人出来,把酒抬进去。”
“是,少爷。”不一会儿功夫,出来两个年轻人,拿着扁担和绳子,先把那一坛一坛的酒都给绑了上,一看就知道是干过这活计的。
“秦伯,抬到后院儿去好好地藏着,可千万别让子琪知道。”
“是,少爷。你们俩也听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秦伯对那两个家丁嘱咐了一句。
“是。”二人应着,然后抬着一坛酒,跟秦伯往后院儿去了。
“走,快进屋。”子骞伸出一只手往里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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