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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銮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再次睁开眼,而且…比之前的感觉更好了些。
“这是为什么?”
瑾华端了碗药进来,见他醒来,笑道“怎么一醒来就是这副表情?”
“娘亲,我…”星銮本想问问钺昇,却突然想起当时魂核碎裂,几乎魂散的痛苦,身体几不可查地抖了一抖。
“怎么了?是身体不适?”
“没有,”星銮连忙摇头,“没有什么不舒服,我感觉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
接下来的一个月,星銮的这种感觉更加明显,特别是时隔两三个月,他都会承受魂体不稳带来的痛苦,几乎次次都会磨去他半条命,可这次除开一点头疼以外,几乎没有其他感觉。
月舒说是父王母后替他运灵疗伤的作用。
星銮心知有异,但也没说什么,他也要学会接受。
既然魂体不稳已不是障碍,星銮便开始了自由行动。
月舒也开始了疗伤阶段,担心意外情况生,因此皓坤和瑾华格外上心,连带着对星銮的注意也少了一些。
现他多次下凡后,瑾华十分忧心,因无论是现在,还是他是”容梵”的时候,几次在凡界都遭遇了危险。
“星銮,你去凡界所为何事?”
星銮眼神闪躲,答道“只是一些旧事…”
“旧事?”瑾华听他这么说,笑道“你才去过几次,就已经有旧事要解决了?”
“我在凡界交了一些修士朋友,他们人都挺好的。”
“嗯,你去凡界就是为了找他们?”
“嗯,我身体已经恢复,不会有危险,娘亲大可安心。”星銮宽慰似地笑了笑,瑾华却总觉得奇怪。
“姐姐的情况怎么样?”
“不必忧心,虽有风险,但尚有时间做足准备。”
“免得娘亲你和爹爹分心,我暂时不去下界了,也是时候熟悉一下神界。”
星銮率先去了显镜台,他看到悬于中央的万象镜,飞身停于其前方,他伸手触碰镜面,“听闻你能映照世间万物。”
“嗡”的一声响起。
“那你替我找找。”
“找找那些神命牌,被转移到了何处。”、
“......”
“不要告诉他们我曾来过。”
生活平静如水,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等到月舒涅盘那天,火光中飞出一只新生的火凰,绕着灵霄飞了一圈后,回到了镜中日月。
替月舒护法的仙官有许多,皓坤和瑾华自然不会缺席,冬离和明泉等人也参与其中。
冬离早已知晓星銮的归来,曾去镜中日月探访过,可惜时机不佳,他不是在昏睡就是去了人间,加上事务繁忙,到了今日,他都没能与星銮见上一面。
“尊上,星銮在镜中日月吗?我想去见见他。”
“他应该在晒太阳,撤除法阵还需要一段时间,等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一同回去吧。”
————
月舒落地之后,便看到了正眯眼晒太阳的白狐,不是他不愿意替月舒护法,而是他被皓坤和瑾华联手骗了,被迫变回原形不说,还出不了镜中日月。
星銮当即反应过来,月舒涅盘定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他焦急地绕着皓坤和瑾华的脚边,仰头“嗷嗷”轻吟,他们却铁了心地不让他出去。
月舒化作人形将星銮抱起,“是我给他们出的主意,你要讨厌也应该讨厌我。”
“呜...”怀里的白狐原本满眼喜悦地看着她,此刻却将头猛地撇开,似乎不打算原谅她。
钺昇来的当日,月舒在院中不安地踱步,她总觉得钺昇要做的事情十分危险,突然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传来,她敲门无人应答,只好破开房门,正好看到星銮浑身是血地靠在钺昇怀里。
若是换成往常,她早就冲上去将钺昇一通狠揍,可她只能僵硬地握拳站在原地,确认星銮并无形销魂散的迹象,微微松了口气,“你确定要这么做?”
“咳咳,已经开始,便无法回头。”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知道真相后...”
“我刺伤他的时候,他眼中竟然没有憎恨...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恨我...”钺昇用自己的衣袖将星銮脸侧的鲜血一一擦净,眼神声音都轻柔无比。
“若他能恨我,多好。”
思维被迫打断,月舒将星銮放在桌上,“我刚涅盘结束,需闭关稳固,你不要乱跑,等父王和母后回来。”说完将手放在白狐头顶,又被他偏头躲开。
无法再等,月舒决定先去打坐调息片刻,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就听到一阵嘈杂声。
“尊上,神君,哪里都找不到他。”是冬离的声音。
“怎么会?”
“父王,母后,”月舒从房中出来,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