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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毛钟辉隐身(第1页)

众人都以为奇,感叹洞君法术的高超,洞君也洋洋得意,呵呵笑道:“不出一刻,那白儿腰间的毛笔便到。”坐在椅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众人将信将疑,齐寡妇叫人斟了茶来,不想,洞君很傲慢的道:“我为白莲立此大功,自然要喝酒,岂得饮茶?”

白莲军中本没酒,那上好的酒,只是在军医处存来。存下的烧酒,用着刀伤、枪刺等消毒用。

白莲军中早就颁发了禁酒令,军中根本没有沾酒的,唯有军医有时候脸色红彤彤的,偷偷喝也是未必的事。

洞君此时既叫拿酒,取酒去的军士有一点厌恶他,到了营帐里,见军医正在给毛钟辉敷药,只见两个小鬼击打之处,刚好就在肚脐眼上,淤肿发青了。

取酒的军士进去,勾头去看,闻了闻道:“这青肿之处,擦抹了烧酒,反没有酒味,好似有尸腐的气味了?”

军医也发愁道:“这小鬼击伤之处,不同那拳头棍棒之伤,好似中了尸毒,除非用糯米,加上黑狗血,方能消肿。此时何处去寻那黑狗血去?糯米军中倒有。”毛钟辉恨恨道:“我就说那洞君,乃是邪恶之人,不能进到白莲军中来,可是王教师偏偏不相信。”

他道:“我在招呼阴兵之时,不想洞君放出豢养的小鬼来,一下子把我击倒。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此仇不报,怎息我心下之恨,断然要与他一决高下,方让我出这一口恶气!”

军医用刀子把伤口割开,见里面淌出来的血,已变得乌黑,对他道:“这尸击之病,也是耽搁不得,之前,有军士被僵尸咬过,中毒之后,不过三七二十一天,便毒发身亡。等天一亮,马上去寻黑狗血来。”

军士把齐寡妇叫取酒的事给军医说了。军医找了一坛子封存的烧酒,交给军士。不想,毛钟辉一把抢过来,恨恨的道:“这等邪恶之人,还想喝我白莲的酒?尿都不给他喝一口,让我拿去给他!”

毛钟辉站了起来,也不顾肚脐眼下的正在流出的乌黑血水,气冲冲的把着酒坛子,到了坝子上,正要开口说话,忽然听见空中刺刺有声,好像有什么从天上落了下来。

众人看时,原来是从天上掉下一个布兜,砸在地上,取来看时,大喜道:“神笔!”递到齐寡妇面前,一看,果然布兜里毛笔不同寻常,就是传说中的画门神笔。

看来洞君没有欺骗白莲,是洞君那两个小鬼爬上竹竿,到了空中,不知怎的,混到了城里,把白儿画门的神笔偷回来了。

众人得了神笔,一阵喝彩,洞君更加得意了。

洞君嚷嚷:“怎去取酒的军士,到了此时还不拿来,难道白莲穷到没有一碗烧酒敬我这个立功之人?”毛钟辉听了这话,心里更起伏不平,火气又上来了,忍无可忍,怎管大家都在取得神笔的兴奋之中?疾步上前,把酒坛子往洞君面前的桌子上一放。

他顾不得肚脐眼的伤痛,把了碗,在洞君面前倒了酒。洞君正要端起碗喝,他忽然吼了一声:“慢着!”

洞君奇怪的放下碗,不消的笑道:“难道这位军士不服气,还要与老身斗法?”继看见毛钟辉敞开的衣服里,那肚脐眼一片乌黑,笑道:“难道你想连肚子里的肠子都滥掉,才肯服输不成?”

毛钟辉喝道:“是啊!适才没有注意,受了你那两个小鬼的伤害,这时候,我就带着伤,与你一决高下,看是魔高还是道高?”

这时候,洞君耻笑他道:“也罢!也罢!我就把你治死了,方得喝这碗酒!”起身到了香案边,口里念念有词,只见空中那两个小鬼忽然降落下来,就站在洞君的香案两边。

这时候,众人在大白天里,终于看见了小鬼的模样,只见两个小鬼很是不同人样,穿着古里古怪的花衣裳,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抹了红得如血的胭脂,两边脸上也涂抹了胭脂,但那胭脂怎的红,怎么也掩盖不了那脸色的苍白。

毛钟辉退了两步,叫军士又去整理他的香案。军士问了齐寡妇,齐寡妇同意了。

香案一摆好,只见毛钟辉口里念念有词,作起法来:

伏以大法,变吾身、化吾身、吾师将吾化作真武祖师。

真武祖师披头散发当殿坐,骇刹凡间鬼妖精。

大鬼见吾嚎啕哭,小鬼见吾泪纷纷,邪魔见吾心胆战,邪妖见吾化灰尘。

一魂安在青云内,二魂藏在九霄云,只有三魂无藏处,老君洞内去藏身。

一化身二化身,吾身化作九霄云,祖师十大元帅前头走,雷公雷母随后跟。

人来见我人长寿,鬼来见我化灰尘。

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正念念有词,两个小鬼猛扑过去,不想,毛钟辉豁然不见,只剩下香案一桌。洞君见毛钟辉豁然不见,奇怪道:“想不到这军士端公,还会什么隐身之法?”

众军士也面面相窥,终不见毛钟辉的影子,只有齐寡妇笑道:“想不到我军中还有这等人才?”于是,把神笔藏了,对洞君道:“洞君此时看似寻他不着了,除非用刀水,可洞君会祭祀刀水观影之法吗?”

洞君呼那两个小鬼回来,变了柳木疙瘩镂刻,关了箱子,对齐寡妇道:“王教师许我的黄金白银,可是备好,若是备好时,让我运去。之前说参加白莲之事,如今军中有人不服于我,我还是走了罢。”

齐寡妇本意不留他,军中的人都对此道之人嗤之以鼻,因此,把黄金白银装了箱,抬来,问洞君道:“这黄的白的,装了两箱子,恐怕洞君一时间运不走,可是需要我军士帮你抬去?”

洞君笑道:“王教师别忘了,我豢养的窀穸通,之前就对大家说了,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乃是叫运财鬼童,我叫它们出来抬走就是。”于是施法,那两个小鬼跳出箱子来,抬起装黄金的箱子就走,一前一后的走。

可是,这洞君去搬那装银子的箱子时,哪里搬得动,而且手里还挽个柳木箱子呢!正是得意时夸下海口,临走时无法收场!

他正憋红了脸的时候,从旁边瞬时现出一个人来,大家一看,乃是隐了身的毛钟辉,他一把把白银箱子举起来,放到肩膀上,对洞君道:“你的小鬼击伤了我的肚脐眼,军医说,除非用糯米加黑狗血才可治疗。”

他阴阴的对洞君道:“神笔已被偷来,新安城中的旗兵一时半刻也不会出来挑战,我正好出去村子里寻找狗血,这就帮你把白银箱子抬去,也是一方两便之意!”

洞君见他笑得阴,知道他不安好心,准备推辞,不想齐寡妇过来道:“洞君老弱体衰,你的两个窀穸通,一时间也来回不快,还是让毛钟辉军士帮你去吧!”又派两个军士跟随,抬了白银箱子,一路朝山外走去。

这时候,天已大光,太阳一出来,晒得路石冒烟,奇怪的是,那两个窀穸通在前面走着,倒也不害怕太阳。大凡鬼怪都不能见太阳光的,毛钟辉故意讨好洞君,问他道:“你的两个窀穸通好厉害,不仅仅从一棵竹竿爬上空中,一会功夫就偷了神笔来。”

洞君得意洋洋的笑道:“如果它们没有这样的本事,我豢养它们干什么呢?”毛钟辉假意道:“这够厉害的了,想不到它们也不害怕太阳?因此不同于僵尸和鬼怪啊!”

洞君乐呵呵道:“那两个宝贝,其实什么都不怕,只是下雨走不得。”他又夸起毛钟辉来,对他道:“想不到毛军士有隐身之术,这一次必得王教师大用了呢!不知为何不肯留我这身怀绝技之人,在白莲军中为王教师建功立业,一起并肩作战?”

毛钟辉不关心后面的话,倒问两个小鬼为何害怕下雨的事。洞君道:“我这两个宝贝经过特别祭炼,不害怕太阳,不害怕风吹,只是见了水,就会烟消云散了,因此我时时刻刻都准备把它们收到柳木箱子中来,就是这个道理。”

毛钟辉对另外一个军士道:“这箱子很重,你两个过去抬一会,不要空着两手东张西望,怎好忍心让我一个受伤的人抬着走?”两个军士过来,接了银箱子,一个在前面抬着,一个在后面抬着。

渐渐的,走到山卡卡里,前面两个小鬼就要过河,而洞君手里挽着柳木箱子,渐渐的走到了前面。

毛钟辉忽然从腰间抽出刀子,朝洞君背心一捅,那洞君来不及呼叫一声,扑通倒在地上,柳木箱子滚落在一边。

两个军士见毛钟辉杀了洞君,大惊失色道:“毛军士如何一刀把他杀死了?王教师怪罪下来,这该如何是好?”毛钟辉厉声喝道:“还不快把银箱丢到地上,去追杀那两个鬼怪?”

三个人提了刀子,风一般的跟过去,朝那两个正在抬黄金箱子的窀穸通一鬼一刀,同时把它们推下河去。

那两个窀穸通掉下河里,口里哇哇大哭,挣扎了一会,化着一堆烂肉漂浮着,被河水冲走了。

三个人大获全胜,又抬了黄金白银两个箱子,朝新安城外的白莲军营里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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