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背絲?」
「嗯,我經常在這背詩,啾啾慢慢也會了。」
聽完,年年越發喜歡小啾啾,一整個上午都待在後花園裡跟小啾啾玩,給它裝滿了水和飼料。見崽崽這麼喜歡,謝梨邈將啾啾從鳥窩裡放出來,讓他們近距離接觸。
即使離開籠子,啾啾也不會飛走,頂多就是飛到樹上或是花枝邊,等到晚上又會自己飛回布置溫馨的鳥窩裡。
年年很喜歡小動物。
啾啾飛到他的手臂上,用鳥喙輕輕地啄了啄他的小手。
「啾啾。」年年說,「小啾啾。」
以為是叫小舅舅,正在專心回復經紀人信息的謝寒山,瞬間抬起頭。瞧見崽崽玩的正開心,他才意識到自己聽錯了。
不是小舅舅。
是小啾啾。
同樣發生類似情況的還有正在處理合作合同的謝樺宣,不過他比謝寒山反應更快,沒瞥過去時,他就猜出了小外甥並不是在叫他。
不過他還是以更快的度處理完了合同上的事,接著便關闔手機,繼續看可可愛愛的小外甥跟鳥兒說話。
而專心跟啾啾玩著的年年,對此一無所知。他摸了摸啾啾漂亮的羽毛,然後跟啾啾說著自己看的豬豬俠,說到最後,啾啾都能說出豬豬俠里最主要那幾個人物了。
中午吃完飯年年是跟大舅舅一起午睡的。
軟乎乎的幼崽縮在被窩裡,兩隻小短手高興地揮了揮,還雀躍地給旁邊的大舅舅講了一個睡前故事。
講完的崽崽,把手縮回被子,閉上眼睫:「好啦,碎覺了哦。」
「嗯,年年午安。」謝樺宣說。
「大舅舅午安哦。」
昨晚睡得早,早上起得比平時晚了些,這會兒年年還不太困,他開始默默地在心底數小羊,數到十五隻時,就跳到了十八隻,然後又是二十隻。
最後年年也不記得數了多少,只記得迷迷糊糊睡著時,有好多小綿羊在夢裡飛。
午睡後,窗外下起了太陽雨。
於是,奶奶跟小堂哥陪著年年在豬豬屋裡玩,而大人們則在書房討論娃綜的事。
下午三點時綜藝導演給謝寒山打了通電話,告訴他這次的節目錄製,每個組都需要再加一個額外的組員,以確保這次海島任務的完成。
上一季的拍攝也有類似的空降搭檔嘉賓,一般都會邀請圈內跟自己關係較親近的朋友,又或是孩子的其它親人。
因此謝寒山在接完電話後,決定把這個選擇交給三人。他不知道他那向來對娛樂圈不感興,甚至是有些反感的大哥會不會心動,但他很肯定,他姐和姐夫一定想去。
畢竟跟在幕後,還是不如直接體驗和參與的。
書房面積遼闊,嵌入式的書架上擺放著許多種類的書籍,浩如煙海。黃花梨木的書桌對面,擺放定製的同材料沙發,四人相對而坐,謝寒山饒有興地打量著他們。
每年都在春晚露臉的謝梨邈,其實是最適合去的。可她沒有說話,眸光含笑地望著自家大哥。
「導演有透露這期的任務是什麼嗎?」顧清儼問。
「沒有,他一般都不告訴我們任務的有關內容,只會提前說拍攝的地點和一些注意事項,讓我們有個準備。」謝寒山頓了下,「不過我猜,應該是團隊項的合作任務?」
「嗯。」
「或許。」
坐在右側的謝樺宣穿著黑色的襯衫,緘默不言時那股野獸狩獵感,尤其強烈。他的目光停駐在桌面的瓷杯上,繼而緩緩落到謝寒山那邊。
謝寒山其實最摸不清的,就是他大哥的想法。因為他大哥不僅不喜歡娛樂圈,甚至還非常不喜歡有鏡頭對著他,除了必要的視頻會議和電話外,他大哥從不主動拍照,甚至拒絕了一切金融欄目的採訪。
他索性直接問了:「大哥,你想不想去?」
「邈邈呢?」謝樺宣問。
「哥,我跟儼哥可以跟組,其實也差不多。」
謝梨邈的意思很明確了。
她比弟弟更了解大哥,弟弟還需要探口風,她甚至都不需要猜,都知道她大哥肯定也是想去的。這麼些年,她大哥在幫她們找年年的過程中,花費了很多精力,無論是那三個月的相處,還是這幾天的短暫磨合,他對年年的疼愛,一直都是只增不減的。
直接的參與當然比幕後跟組更讓她們心動。
可她知道,過了這小半個月後,她大哥就要去集團的國外分公司待一段時間,處理一些房地開發的事。而類似的空降嘉賓後面應該還會有,她和她的愛人,都不急於這一時。
聽妹妹這麼說的謝樺宣,沉聲道:「如果是跟年年一起上節目,我不介意鏡頭的存在。」
謝寒山有些驚訝。
「哥,那就這麼說定了。」顧清儼說,「我們跟著你們的攝製組,你跟小寒陪著年年一起上節目。」
「好。」
「那我給導演答覆了。」謝寒山動作利落地拿過手機,編輯好內容即將要發送時又問,「哥,你這低調又不愛露臉的鑽石王老五忽然上娃綜,想好是以什麼身份了嗎?」
如果是以神秘特邀嘉賓,屆時必定會引發網友的熱議與猜測。因為這個節目組的配置和人脈關係,能請一個掌握國內房產命脈的大佬上綜藝,聽起來就很匪夷所思。
畢竟娛樂圈離真實的豪門名貴,仍隔著道道深不見底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