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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夢認真。
「你瞧,他在風裡,在花里,在陽光照耀到的每一個角落裡。」
「所以,不要難過了。」
秀樾橫塘,水色年芳。
眾生皆是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生死不已。
「……好。」
「我不難過。」
華焉背過身,擦了下眼睛。
然後回過身,重挺起脊背堅定道:「我要查清真相。」
他要振作。
只有擒住真兇,才是對小師弟最好的慰藉。
寧遠瞧向楚夢。
陽光在此刻灑落她身上,仿佛變成了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著的光華。
「怎麼了?」
感受到寧遠的視線,楚夢側頭詢問。
「沒什麼。」
寧遠輕掩袖口收回目光。
「我是說,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誰也不能保證兇手會不會還有下一步的動作。
因此抓緊破案才是制勝玄機。
眾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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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此番打擊,一向多話的顧笙也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雖然暫時解除了嫌疑,可這幾日仍舊有很多人明里暗裡以顧笙為最大懷疑對象。
顧笙突然就覺得在沈家住的不香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
這日,顧笙正悶在房中發呆,忽見窗戶旁探出一個腦袋。
只見楚夢詢問著望向顧笙,俏麗的眼睛眨了眨。
「我記得你說,那日的人影是從湖邊消失的。」
「那便很有可能是從大門旁側翻牆而逃的。」
「我們再去門口瞧瞧,說不定能得些線索。」
其實這兩日顧笙已經去查探過很多次了,包括把房間也翻了好幾遍。
但她瞧著楚夢真誠的笑容,明白她是想來解自己心憂。
老悶在房裡也不是辦法。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既無愧於天地,那受折磨的為何還要是自己?
別人不能放過自己,自己還不能放過自己嗎?
顧笙深吸口窗外透進來的鮮空氣,為自己振奮精神道:「好!」
「等我一下。」
剛要出門,顧笙又仿佛想起什麼似的回去翻找一番。
「走吧。」
她拉了楚夢的手向沈家大門走去。
「楚姑娘,我可以叫你阿夢嗎?」
兩人邊走邊聊。
「可以。」
「阿夢!」
「那你就叫我顧笙吧,別整天顧姑娘顧姑娘的了,多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