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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悦来酒馆(第1页)

话说乾隆盛世,黟县(那可是徽州府里头的风水宝地)的县太爷孙庆龙,一大早正悠闲地品着茶,忽闻县衙外鼓声震天,有人喊冤比晨钟还响亮。他眉头一挑,心说:“哟,这清早的戏码可不简单。”遂挥手示意手下前去探个究竟。

片刻后,手下领进一位兄台,约莫三旬往上的王敬忠,一进门,“噗通”一声跪得地板都快哭了,说自己那娇妻王氏,竟在一夜间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惨遭毒手不说,还背上了不白之冤。凶手嘛,王敬忠咬牙切齿地指控,正是隔壁老李家的李财。

孙庆龙一听,这还得了?立刻吩咐下去:“把那李财给我带来,咱们公堂上见真章。”

李财被五花大绑请上公堂,孙庆龙“啪”地一拍惊堂木,声如洪钟:“李财啊李财,人家说你干了票大的,害人性命还企图乱点鸳鸯谱,你有何话说?”李财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忙不迭地摆手否认,说王氏出事那会儿,他还在嫂子屋里现的尸体呢,自己比窦娥还冤。

孙庆龙心里那叫一个嘀咕:“嘿,这剧情反转得比戏班还快。王氏若真是李财所害,怎的不在自家床上唱这出戏,反而跑到李财嫂子的地盘上谢幕?更奇的是,那嫂子又玩起了人间蒸?”一串串问号在他脑瓜子里开起了派对。

于是乎,孙庆龙决定先听听李财怎么说,说不定这谜团能自己长出腿来,一步步走出个真相来。

话说回来,这事儿还得从头捋。出事的头天晚上,李财家上演了一出“嫂子去哪儿”。原来,嫂子薛氏和她夫君回娘家给老爷子祝寿,按理说,小姨子小薛氏每年都是黏着姐姐一块儿去的,今年却玩起了躲猫猫,迟迟不见踪影。薛氏等得花儿都快谢了,只好先行一步,临行前还特意交代李财:“兄弟,小薛氏要是来了,就让她在我屋凑合一晚,黑灯瞎火的,别让她一个小姑娘家摸黑赶路。”

结果,李财左等右等,等到月亮都打哈欠了,小薛氏才风尘仆仆地出现。李财遵照“嫂子指示”,简单寒暄两句,就让小薛氏住进了嫂子的闺房。这下好了,诺大的宅院,就剩他俩,孤男寡女共处一院,李财心里那个别扭啊,跟吞了个秤砣似的。为了避嫌,他索性把大门一锁,自个儿溜达到了熙熙攘攘的街市上。

李财这人,对酒那是真爱。走着走着,就被“悦来酒馆”的招牌勾了魂儿。掌柜的一看,哟,这不是老熟人李财嘛,大半夜不睡觉,难不成有啥心事?李财也不藏着掖着,就把家里头那点尴尬事儿一股脑儿倒给了掌柜。

掌柜一听,乐了:“哎呀,你这家伙正直得有点可爱。要不,今晚就搁我这儿对付一宿,明儿早上再回去如何?”

李财一听,正中下怀,一是解了他的酒馋,二是省得回家面对那尴尬局面。于是,哥俩儿就在酒馆里上演了一场“深夜食堂”,推杯换盏,不知东方之既白,最后李财直接趴在柜台上,和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刚撒在村头,李财一脸疲惫地踏进家门,准备享受片刻的宁静。谁知,小薛氏如同狂风骤雨般冲了出来,双眼喷火,对着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李财,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昨晚深更半夜,你竟然偷偷拨开门闩,想对我行不轨之事!”

李财顿时一愣,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他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在悦来酒馆喝得烂醉如泥,怎么可能去强奸小薛氏?他一头雾水地问:“小薛氏,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昨晚一直在酒馆里,怎么可能去你家?”

小薛氏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门闩,气呼呼地说:“你看,这是我在院子里捡到的,上面还有被刀拨过的痕迹。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门闩响动,以为是你酒后乱性,想对我做坏事。我吓得从后门逃了出去,在柴草堆里躲了一夜。你平日里装得像个正人君子,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龌龊!”

李财接过门闩,仔细一瞧,上面确实有被拨过的痕迹。他心中一惊,难道真的有人冒充自己?他决定先不与小薛氏争辩,带着她来到嫂子的房间寻找线索。

两人刚踏入房间,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嫂子的床上竟然躺着一具女尸,面容扭曲,显然已经死去多时。李财定了定神,上前查看尸体。经过辨认,他现死者竟然是隔壁邻居王敬忠的妻子王氏。

李财的心猛地一沉,他跌跌撞撞地跑到王敬忠家,告诉他这个惊人的消息。王敬忠一听,顿时脸色惨白,他跟着李财来到房间,一眼就认出了床上那具熟悉的尸体。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王敬忠在确认尸体是妻子王氏后,竟然一口咬定是李财奸杀了王氏,然后匆匆前往县衙告状。

这下子,李财彻底傻眼了。他原本只是想寻找真相,没想到却卷入了一场离奇的命案。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誓,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手,洗清自己的冤屈。

孙庆龙县令听完李财的招供,他捋了捋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须,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随后,他高声传唤小薛氏上堂对质,要知道,在这《大清律例》的约束下,妇女鲜少踏入公堂,但奸罪与人命之案,却是个例外。

小薛氏步履匆匆,脸色苍白,她的诉说如同涓涓细流,平静却充满力量。孙庆龙仔细聆听,现她的叙述与李财的招供如出一辙,如同两块拼图严丝合缝。

保长和街坊邻居的证词也纷纷传来,他们口中的李财,是由嫂子薛氏一手带大的,兄弟俩同居一院,感情深厚。嫂子对李财疼爱有加,李财也对哥哥嫂子敬重有加,一家人和睦得仿佛一幅温馨的画卷。而且,李财性格小心谨慎,连踩死一只蚂蚁都怕引起风波,怎么可能去劫持或诱奸王氏呢?

而王氏,则是村里有名的“小辣椒”,手脚不干净,小偷小摸的事情没少干。她和丈夫王敬忠也常因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邻居们早已见怪不怪,懒得插手他们那乱糟糟的家事。

孙庆龙县令听着这些供词,眉头紧锁,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如果凶手真是李财,那他为何还要带着小薛氏进嫂子的房间查看?他明显对王氏的遇害一无所知。而小薛氏半夜听到的门闩响动,也不能确定就是李财所为。更何况,如果李财真的是凶手,他怎会傻到把王敬忠叫来辨认尸体,这不是自投罗网吗?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合逻辑。

案情瞬间变得扑朔迷离,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悬在孙庆龙的心头。究竟是谁杀了王氏?是劫财还是劫色?动机又是什么?

正当孙庆龙县令陷入沉思,一筹莫展之际,他突然一拍脑袋,仿佛灵光乍现:“我真是糊涂,怎么把最关键的人给忽略了!”他立刻叫来差役,低声吩咐了几句。差役领命而去,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黑暗,为这桩悬疑的案件带来了一线生机。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身影匆匆被押上县衙大堂,众人纷纷抬头,不由得吃了一惊,来者竟是平日里笑脸迎人的“悦来酒馆”的掌柜。

这位掌柜,阅人无数,见多识广,与三教九流都能聊上几句。然而此刻,他却被几名差役押解着,脸上还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只是多了一丝紧张和不安。他不停地试图从差役的口风中打探消息,得知自己竟因王敬忠一家的命案而被牵连,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当掌柜走进大堂,一眼便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孙庆龙县令。他急忙跪地,大声呼冤:“大人啊,小人只是一介平民,开个酒馆养家糊口,若是每个来我酒馆喝酒的客人出了点事都要我负责,那我这小本生意还怎么做啊?”

孙庆龙县令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问道:“你真敢说自己与此事无关?”

掌柜连连磕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大人明鉴,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此案与小人绝无半分关系。”

孙庆龙县令冷笑一声,厉声道:“公堂之上,还敢狡辩!分明是你设下圈套,故意将李财灌醉,偷取他的钥匙,然后潜入他家中行窃!”

掌柜一听,顿时面如土色,高声喊冤:“大人,您可不能随意冤枉小人啊!您这么说,可有证据?”

孙庆龙县令见他抵死不认,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证据?好!我就让你看看证据!”他转身对门外喊道:“来人,将证据呈上来!”

随着话音落下,几名差役抬着各式各样的书画、家具古董走进大堂。掌柜一见这些物件,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

孙庆龙县令可是个心思缜密的主,他下令兵分两路,一边火将“悦来酒馆”的掌柜请来,一边则派人去抄了他的家。不一会儿,掌柜的家当就被一一摆放在大堂之上,像是开了一场盛大的展览会,让众人前来参观认领。

果然不出所料,李财一眼就瞅见自家那宝贝宣德炉和唐伯虎的《行乐图》赫然在列,王敬忠也现了自己老婆王氏的金簪和手镯。这下子,“悦来酒馆”的掌柜可就傻眼了,证据摆在眼前,他心知再狡辩也无济于事,于是只好老实招供。

原来,这掌柜的见李财常常光顾酒馆,出手阔绰,便起了贼心。他悄悄派人打探了李财的家底,现是个富裕人家,便琢磨着怎么下手。可惜,李财家的院墙高大,他几次尝试都无功而返。直到有一晚,他得知李财家里只有李财和小薛氏两人,便心生歹念,将李财灌醉后,偷走了他的家门钥匙。

趁着夜色,掌柜摸进了李财家。一进门就直奔李财嫂子的房间,没想到此时小薛氏正在姐姐房间留宿。她听到有人拨动门闩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从后门逃了出去。

掌柜进了房间,现床上空无一人,以为小薛氏躲了起来,于是点上蜡烛四处寻找。不料在床下现了一个女人,他以为是小薛氏,便急不可耐地解衣欲行不轨。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女人竟然没有半点挣扎和叫喊。事后,掌柜问她是谁,她回答说:“我也是来偷东西的。”掌柜一愣,仔细一问才知道,这女人原来是隔壁邻居王敬忠的妻子王氏。她半夜出门偷东西,见李家大门敞开,便溜了进来。她本想找些值钱的东西,却不小心撞上了正在行窃的掌柜。两人同为窃贼,自然都不敢声张,于是王氏就默默承受了掌柜的侵犯。

王氏在被那“悦来酒馆”的掌柜侵犯之后,不仅没露出一丝羞愧之色,反倒大大方方地与他攀谈起来:“老板,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以前我常来你这儿打酒,现在咱们又多了层关系,往后可得常来常往啊!”

掌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妙。他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王氏若是活着,必定是个隐患。于是,他心中一动,趁着王氏不注意,手中的尖刀如闪电般划过,精准地刺入了王氏的心脏。王氏的眼睛还未来得及反应,生命之灯已然熄灭。

掌柜迅从王氏身上搜刮了金银饰,又将李财家中的宣德炉和《行乐图》一并收入囊中。随后,他像个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溜回了酒馆。此时的李财还在醉梦中酣睡,掌柜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放回原处,然后回到自己房中,假装什么事都没生过,安心睡去。

掌柜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成想,孙庆龙县令可是个火眼金睛的主。他通过一系列缜密的调查,终于锁定了掌柜。当那冰冷的枷锁套在掌柜脖子上时,他才知道自己终究是难逃法网。

案件最终水落石出,按照《大清律例·刑律·人命·谋杀人》的规定,掌柜被判处枭示众。这一下,整个县城都沸腾了,人们纷纷议论着这起离奇的案件。而那“悦来酒馆”也因此名声扫地,再无人敢踏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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