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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那么你听说米歇尔非常理智一定会很高兴喽。”

  &1dquo;是的。将来你出出进进的打声招呼对我们大家都好。这样的事情你愿意考虑吗？”

  &1dquo;贾尔斯，什么事情我都愿意考虑，不过我每次去帕斯马克，去饮食城都非得事先告诉你不可，那可说不准。”

  贾尔斯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1dquo;威莉，我不想让你非做什么不可。我只是想让事情顺利地办好。这就是我的工作。”他点了点头，让她明白他的工作是很严肃的事情。&1dquo;你还需要我的什么帮助吗？”

  &1dquo;你知道米歇尔这会儿在哪吗？”

  科弗利脑袋朝前歪着看威莉，仿佛他戴着一副眼睛，正从镜框上方看她。&1dquo;这会儿？就是说现在？”

  威莉点了点头。

  贾尔斯继续瞪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仿佛他戴着一副眼睛，正从镜框上方看她。就这样过了好几秒钟。

  &1dquo;根据我掌握的信息，米歇尔今天在法国。预计还要在那里待上三天左右。具体地说，他在巴黎郊区一个叫做南特的地方。”

  &1dquo;他在留言机上说他是在南特。”

  &1dquo;我就知道他一定会给你留言的，所以你的问题才会使我感到很惊讶。”

  她想他那意思是说：&1dquo;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的问题很愚蠢的原因。”

  &1dquo;他说他待在巴黎的什么公园的什么墨克律饭店。”

  &1dquo;巴黎国防公园的墨克律饭店。”

  &1dquo;对了，是这个。我听完了他的留言就跟那边打了电话。跟我讲话的那个男人说米歇尔七个小时之前已经离开了那儿。也就是咱们这儿的五点钟。”

  &1dquo;嗯，那么，他没有告诉我就离开了。他今天晚些时候或者明天会来电话的，我可以肯定。”

  &1dquo;可他告诉我他还在那家饭店。”他们俩的眼睛又对视了一会儿。科弗利没有眨眼。&1dquo;你知道我为什么有点担心。”

  科弗利用一只手的手指按着嘴唇，不动声色地抬起头，注视着天花板。然后他又低头看着威莉。&1dquo;咱们把这事弄个水落石出。我来查查那家饭店的电话号码。”

  &1dquo;我已经跟他们通了话，”威莉说。

  &1dquo;听一听第二个人的意见总没坏处。”

  科弗利移动着鼠标，看着屏幕上出现的东西。&1dquo;好了，”他最后说着，在袖珍键盘上打上号码，然后伸出食指，让她等着。食指放了下来。&1dquo;早上好，”他说。接着是一个很长的句子，威莉没听懂，只听见最后有费伯这个词。

  一阵停顿。

  &1dquo;对，”他说。

  又一阵停顿。

  &1dquo;我懂了。”

  又一阵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