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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普急不可耐地打断她，&1dquo;你别告诉我说，他们将金与心脏相联系，将银与大脑相联系。”

  &1dquo;班布里奇先生得1o分！但是还有更多的信息。炼金术士相信，人体与天球互为镜像。因此行星可能也与人体器官相联系。”

  &1dquo;老妈，让我理理清楚，”乔说，&1dquo;你花了一整个下午查找&he11ip;&he11ip;嗯，天啊，什么来着？金子、太阳以及一颗畸形的心脏之间在炼金术上的关系。那圣诞老人什么时候也变身到故事里头呢？”

  &1dquo;我认为，”菲利普插嘴道，&1dquo;你妈妈是想说，不管你还是我，或者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怎么想这件事，这些凶杀案和炼金术之间仍然存在某种奇特的联系。我说的对不对？”他转向劳拉。

  &1dquo;没错，菲利普，当然，那正是我的意思。”她盯着乔安娜，&1dquo;你以为我在说什么？重点在于，在这个怪谈与这些凶杀案之间很可能有某种联系，这仅仅是因为凶手相信它。哪怕它只是胡说八道也无关紧要。”

  劳拉莞尔一笑，继续说下去。&1dquo;你们可能认为我刚刚所说的太离奇。就这点儿最奇怪。很多炼金术士一生都在寻找着点金石。这徒劳无益的任务消耗了几个世纪的希望，从远古到&he11ip;&he11ip;嗯&he11ip;&he11ip;有人说现在仍有炼金术士存在。但是，重点在于，人们为了寻找点金石所付出的努力简直难以置信。他们遵循着从不同来源得来的各种指示，常常在一个实验上花费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

  第13节：春分（13）

  &1dquo;无论如何，读着这些的时候，我就开始纳闷，指引他们的究竟是什么？我思考着他们构建的那些最重要的联系，然后一个念头突然袭来——作为炼金术士的同时，他们也多是占星师。上学时我曾沉迷于占星术，但是很快就摆脱了它。”听了这些，乔安娜在一边摇头叹息，劳拉横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1dquo;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炼金术和占星术的确紧密联系在一起。炼金术士总是根据星象行事。每一过程每一阶段都要选择一个特别的日子，并且总是在重要的行星会合出现的那一精确时刻进行。此外，他们还总是在最吉利的日子开始某个特别的炼金术探索。

  &1dquo;对于炼金术士来说，一年中有一个特殊的日子是最重要的。”

  &1dquo;哦？是哪天？”菲利普说。

  &1dquo;春分。”

  &1dquo;哪天？”乔安娜问道。

  &1dquo;春分，春季里白昼开始变长的第一天。”菲利普说。

  &1dquo;非常正确。炼金术士认为它是最吉利的日子，适宜展开计划。很多人都会在那天开始一套全的实验，试图制造出点金石。今年的春分是3月2o日，两天以前&he11ip;&he11ip;也就是第一次谋杀生的日子。”

  菲利普看起来大吃一惊。乔安娜却只是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的妈妈。

  &1dquo;那么，劳拉，你是怎么想的？”过了一会儿，菲利普问道，&1dquo;这听起来&he11ip;&he11ip;嗯&he11ip;&he11ip;我觉得这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但是这对我们抓捕那个凶手有什么帮助呢？”

  &1dquo;今天离开图书馆之后，我就一直在想这个。目前我还不知道这是否会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阻止进一步的谋杀。”

  &1dquo;是吗？为什么？”

  &1dquo;你想想，门罗曾经说过，鉴识组相信雷切尔?索思盖特死于2o日夜间。那时太阳刚刚进入白羊宫，而地球正移过春分点。对于凶手而言，这是一个全的开始，一个工程的起点。

  &1dquo;真酷，”乔安娜惊呼，&1dquo;一个工程！”

  &1dquo;我只是从凶手的角度来看。”

  &1dquo;我知道，只是&he11ip;&he11ip;”

  &1dquo;你们看，我想说的是，”劳拉继续说道，&1dquo;第二起谋杀的时间的选择，同样也与占星术有联系。天知道到底是什么联系。但是如果真的有的话，并且，如果还有计划中的第三或第四起谋杀，它们同样也与某个精确的日期和时间有联系。”

  菲利普连连点头。&1dquo;没错，”他几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1dquo;听起来有点道理。”

  &1dquo;当然有道理，”劳拉迅接道，&1dquo;问题是，我研究占星术不算很深，仅有的那点了解也都快忘光了。”她看看菲利普又看看乔。

  &1dquo;别看我，”乔安娜惊恐地喊道，&1dquo;我是个数学家。”

  &1dquo;什么？你再说一次？”劳拉轻笑着。

  &1dquo;但是&he11ip;&he11ip;我是想说，可能你运气不错。”

  &1dquo;怎么？”

  &1dquo;我一直很郁闷，汤姆对占星术非常着迷。我真不明白，这么聪明个年轻小伙子怎么会有那么多奇特的想法。”说着乔安娜装出了一口圆润的英国腔。&1dquo;而且，可能这会儿他正往这儿来。”

  二十分钟后汤姆到了。劳拉终于讲完了她现的那些联系。汤姆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似乎有一点惊悸，又似乎为之神魂颠倒。

  &1dquo;哇！”在劳拉的独白之后，他立即打破了那一小段沉寂。&1dquo;这是真的吗？”

  &1dquo;我想恐怕是。”菲利普回到了房间里，递给汤姆一瓶果汁，&1dquo;我猜劳拉一点儿也没落下那些骇人听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