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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搖搖頭，在第四天晚上終於又問道，「凌御，你最近怎麼了？該不會突然有了年齡危機？你放心，就算你會變老，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我看過，我們倆體內的虛消逝度非常慢。」

凌御說不是，「就算我們都變老了也無所謂，我就是……我不想說。」

「為什麼？」凌月皺眉，「你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我的？你有秘密了嗎？那個秘密連我都不能知道了嗎？」

凌御趕緊否認，「不是，我沒有秘密，我什麼你都知道，就是……我不想提起那個人。」

凌月一聽心裡哼好奇，他乾脆從床上坐起來，在朦朧的夜色中看著凌月，「誰啊？你快說快說。」

凌御也坐起來，將凌月攬進懷裡緊緊抱著，支支吾吾道，「凌月，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凌月隨口道，「問啊。」

凌御抿唇，將凌月抱得更緊，沉默片刻後道，「你是喜歡我的身材多一點還是臉多一點，或者是內在，你最喜歡什麼？」

凌月：「啊？」

他從凌御懷裡出來，驚訝的看著對方。

「怎麼了？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你快說，」凌御兇惡道，「告訴我你的答案。」

凌月撓頭，「我都喜歡，怎麼了？」

凌御突然泄了氣。

煩死了。

那個什麼七殺無論哪個角度看都和他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七殺喜歡凌月，他能確定，七殺就是喜歡凌月。

雖然他知道凌月不喜歡對方，可破除七殺陣時他沒在凌月身邊，而是讓那個頂著和他一摸一樣的臉——那個七殺在凌月身邊，雖然已經過去了，可現在想想，他心裡仍然非常不舒服。

對方用天尊的臉他都不會這麼在意。

他就是覺得，七殺活的時間比他長，而且對方和凌月淵源那麼深，他一仔細想，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算了，睡覺睡覺！」

凌御把凌月拽到自己懷裡躺下去，眼睛一閉，腦子裡又是自己在七殺陣中時，看到七殺對凌月笑。

他憑什麼對凌月笑？

他還和凌月說那麼多話。

「凌御？」

「嗯？」

「你……」

「我沒事，睡覺吧，乖。」

「不是，我是想說，我喜歡的是你，是凌御，不是別的任何人。」

凌御思維一頓，耳朵發熱。

他摟著懷裡的人，磕巴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什麼都沒說，你也不許在我面前提那什麼。」

「凌御。」

「幹嘛？」

「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哼。」

怎麼會呢，明明陪在我身邊的一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