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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四九蜗居回到了怒晴县,等待自己出场的时机,他很清楚,鹧鸪哨和陈玉楼两人找寻不到世间罕见的怒晴凤凰鸡。
想来会派人手在怒晴县周边大量收购普通鸡禽。
“有这么一件事你们听说了吗?”
“又有啥新鲜事了?”
“听说西面山上,有个从湘阴过来的军阀头子在搞什么军事演习,各位走路的时候切莫往那老熊岭方向走,这群军阀可都是专干杀人放火烧山的勾当。”
“害,这是啥新鲜事,不瞒你说,这群人军事演习是假,说不得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嘘,兄弟,你小点声,可别传到外面去了。”
“小二结账。”
封四九一边慢慢夹着碗里的花生放入嘴中,余光则是撇向先前说话的那桌。
看来陈玉楼是保密工作都懒得做了,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卸岭总舵也不在这湘西。
但湘西地界没什么大势力,如今这瓶山被那常胜山人马给占了,这怒晴四周皆是喽啰之辈,这强龙根本没谁敢去撸它的胡须。
封四九在怒晴县这段时间,几乎没事就往酒楼茶馆里面转,终于在他留在这城里两天之后,听到了个有用的消息。
据说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大批人专到怒晴各村寨收购活鸡,并且这些人只要公鸡,不要母鸡,甚至还生了好几起强买强卖的事情。
一听到这消息的封四九心下一喜,终于是等到你,当即打包点干粮,马不停蹄的快回到客栈,背起装着怒晴鸡的竹娄,朝着老熊岭方向出。
时间来到傍晚,陈玉楼同鹧鸪哨两人坐于义庄里再次商量起进瓶山的诸般细节。
“鹧鸪哨兄弟,听闻弟兄们传来的汇报,这怒晴四周大大小小村寨都走遍了,能收的公鸡都收了,就是不知这能不能对付得了那瓶山毒物。”
“想来应该可行,那瓶山毒物就算再怎么厉害,这鸡禽本就天克毒虫,到时候驱赶大批雄鸡在那墓中探路。”
“陈兄,你再带着卸岭众兄弟使着石灰硫磺押后,料那毒物再怎么厉害,也必定翻不起什么浪花。”
鹧鸪哨这话说的实有道理,原本还躺着扇扇子倾听的陈玉楼,当即一收扇子,身体前倾坐直了身体。
“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今晚等手下人马到齐了,咱们就开拔进瓶山”
一旁不想听这两派魁,净说些听不懂战略部署的罗老歪,此时听了陈玉楼后面这一句,当即忙精神一震,脱口而出。
“妥,把头哥哥说的在理,哈哈哈,他奶奶的,可算是要开干了,劳资这两天都快闲出霉味来了。”
陈玉楼听了这话,微笑不语,继续躺回到了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晃起椅子来。
见此,罗老歪则是笑意盈盈的朝着红姑娘吹个了流氓哨,直到见红姑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小刀。
他这才幸幸然的从凳子上起身,拍了拍屁股说道:
“老子出去走走,这屋里闷的慌,随便看看这人都到齐了没有。”
话落就已经是头也不回的一溜烟出了房门,这一旁的花灵眨巴着眼睛直看得新奇。
“姐姐,你好厉害。”
“那家伙要是以后敢欺负你,你告诉姐姐,我帮你揍他。”
听了这话,花灵看向对面坐着的鹧鸪哨,嘻嘻笑道:
“好,不过,我家师兄会保护我的。”
听了这回答,红姑抬起目光看向虽是坐着,但高出众人很大一截的鹧鸪哨,而恰好此时鹧鸪哨目光也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对视数秒又继而分开,仿佛没事生。
再次走上老熊岭,封四九度比先前快了很多,由于卸岭众人是大批人马进山,所以封四九几乎不用多做观察,就能现大批人走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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