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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扣不下她,跟人说实话也没关系,谁让她现在是「机械大天才」人设呢。
老于磨了磨牙花子:“我有点后悔了。”
在京城的时候还是太收敛,应该撒泼放刁去抢人的。因为这丫头的眼神告诉他,她没吹牛。
“您不用后悔的,因为我会尽我所能施展我所学,两年能做的事我会尽量压缩在这两个月做完,很快您就会现,留下我和不留下我区别不大。”
因为你们的能力就只能做那么多,留下我也是吃闲饭,五年内把预定规模完成那都是快的。
“听你这样说,我更后悔了。”老于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从知道调走南曼的人是叶结教授时他就感觉到这个南曼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
此刻他更确认了。
南曼立场坚定道:“那我也没办法,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老于看着南曼一本正经的模样,突然又笑了起来:“小丫头,你其实一点也不怕我,对吧?”
他身上带着战场上带出来的气魄有时候会吓到很多人。
但他也干过伪装地下的工作,所以这种气场大多时候收放自如。但看她需不需要,可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的竟然一点不受影响,这就挺奇怪的。
南曼看向老于,又看了下他旁边的严秘书:“我看得出来您的秘书其实也不怕您。”
“因为他其实不是我的秘书,而是我儿子,这回是被我半路拉来充数的。”
老于倒是也没有奇怪南曼看出自己这「秘书」的不妥。
准确来说要是看不出来那才奇怪呢。毕竟他们父子俩五官长得有六成像。
南曼点点头,倒是也没傻乎乎地问为什么爹姓于儿子却姓严这种问题,这种事在这个年代挺常见的。
“南曼同学你好,重认识一下,我是严韬,原来在F市化工所工作,现在暂时任职于杨同志的秘书、技术顾问、勤务员等工作。”
这个「等」就挺灵性的。
“严同志你好,我听说过F市化工,在种花家也算得上头号。”想来也不是充数的,估计是被某个大公无私的亲爹给弄来压榨的。
老于看着两个人颇有些「惺惺相惜」,干咳了一声:“我儿子不怕我那是因为打小没养在身边照顾长大,老头子我揍儿子时就硬气不起来,你个小丫头是为什么?”
南曼歪了歪脑袋道:“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可能因为您不是我直属领导?毕竟我也不怕我们校长。”
但她怕童教授,在升研究生之前还怕张老师,这都是类似「班主任」的存在。
对她这个打有记忆以来大部分人生都在学校度过的人来说,班主任什么的存在绝对比校长或者大官之类的吓人。
老于闻言一时有些无语,这是什么理由?
但不知怎么的他又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他平日里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但现在想想他以前其实也怕过人,最怕的就是整天训他的老长。
打倭寇以前他是在部队的,那会儿他因为有文化属于「稀罕品种」那一类的,一进部队就是炮兵排长,老长那会儿是连长。
部队天天窝在山沟里,一边打游击一边还要训练,他以前是拿杆子的体能就跟不上,那是天天挨收拾啊。
反而那会儿连长最怕的团长甚至更大的领导他见到了反而没怎么怕。
还真是县官不如现管!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