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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梨把月餅盒拿了起來放到了桌面上。
她對這個東西有點印象,小時候她見過媽媽把一些證件放在這裡面。
當時媽媽還告訴她,這個盒子裡裝著的東西很重要,叫她不能隨便打開。
不過因為剛才被她不小心踢了一腳,盒子裡的東西有一些倒了出來。雙梨彎下腰一一撿起。
她的出生證,她的小學畢業證,她的兒童預防接種卡……基本上都是她的東西。雙梨把這些證件都疊放起來準備放進月餅盒裡面,結果就看到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赫然緊貼在盒子底部。
也許是因為少有人觸碰的痕跡,照片的邊緣都已經出現了黃斑,裙裙整里本文一五二-二七五二爸一四周甚至都與盒子的鐵鏽黏在了一塊。
雙梨狐疑著把照片摳出來。
照片裡,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左右,站在一棟巨大的建築物前擺拍照姿勢。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的款式,像是上世紀九十的那種,是港片主角經常穿的牛仔褲搭配寬大白t,看上去非常有歷史年頭。
等雙梨再把照片翻過背面,就瞧見了一個模糊的日期,和一個模糊的字。
【留影於2ooo年,寧】
寧字後面由於照片太過老舊泛黃,已經看不清是什麼字了,只能隱隱看出這是個寧字。
寧雙梨拿照片的手微微顫抖。
照片中的男人姓寧,難不成是她父親嗎?
從她記事以來,媽媽從未跟她提起過爸爸的的事,她連爸爸是哪裡人,長得什麼樣子,根本就不知道。
小的時候,她曾經問過幾次關於爸爸的問題,但媽媽都予以了迴避,有時候還會惡狠狠地凶她。
所以慢慢長大之後,她就再沒問過這個問題了。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慢慢就會開始發芽。雙梨此時此刻就處於這種內心糾葛的階段。
媽媽把一張男人的照片藏在盒子裡藏了這麼多年,久到連照片都發黃了,可想而知這個人對她是有多重要。
再加上他也姓寧的話,那十有八九,他很可能就是她從未謀面的父親。
雙梨用手機把照片拍了下來,然後又鄭重地放了回去,偽裝成一副從沒有人碰過的痕跡。
她想過把這個照片發給媽媽,問一下情況是不是如她心中所想。但回想起小時候每次提起這些事的時候,媽媽都是不願多說的神情。
想必這次就算她問了,也得不到什麼答案。
反正現在照片也被她拍了下來,她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找這個姓寧的人。
臨睡前,雙梨按照慣例跟王美打電話,互相關心一下對方。想起自己欠6源的那一筆醫藥費,媽媽在港城工作多年,想必多多少少也了解一點這邊的工作需求,所以雙梨委婉地跟媽媽表達了自己想要找兼職的事,問她港城哪裡有地方招兼職的。
王美跟她說她想一想,到時候再聯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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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兩周後。
6源從警署里出來,阿景快他兩步幫他打開車門。
淅瀝瀝的小雨落在6源的肩頭,打濕了他額前的黑髮。他率性地拍了拍,讓阿景遞到一半的擦手巾沒了用武之地。
他把毛巾收入了手套箱裡,「源哥,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剛剛在警署里,阿sir把查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反饋給6源。
上次抓到的那四個人,他們只承認是合夥意圖綁架6源,以謀求綁架費。拒不承認是想謀殺他。警方通過各種刑偵手段也沒有能找到他們背後的指使者,也沒有發現這四人名下的銀行帳戶有異常資金往來。
看起來底細都非常清晰明了。讓警方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受人委派的。
明眼人都看出來事情沒這簡單,但現在卡在這裡不上不下,幕後的人沒有找到,相當於6源在明對方在暗,情況及其不利。
6源降下了一點車窗,濕潤的夏風掃過他的清冷的眉睫。腰腹上的傷口近日已拆了線,目前只要不是做大幅度動作,幾乎沒什麼影響。
車子緩緩駛向6氏集團的總部,6源問道:「張松和最近什麼動向?」
阿景想了想說,「沒什麼特別的,按部就班地給他老丈人打工,對了,前些日子張松和盤下了一個高爾夫球場,想自己做個俱樂部。」
6源不屑一笑,「放著南星珠寶這麼大的基本盤不去干,反而去學人玩高爾夫。」
「是啊,我聽說他老丈人對他在公司里的很多決策都很不滿,南星集團的高層大多都是他老丈人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張松和即便現在做到了ceo這個位置,也依舊是光杆司令。」阿景一邊開車一邊說。
「我覺得,就是因為這樣張松和才會盤下高爾夫球場自己做,可能是打算脫離老丈人的掣肘。」
車停在6氏集團的地下車庫,6源下了車往電梯走,嘴裡叼著一根煙,「呵,天真,沒有他老丈人,他張松和在港城根本排不上號。」
6源的辦公室位於集團的最頂樓。
他剛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打算去換掉身上濕了的衣服,阿景晚他一步進來,指了指門外,「說曹操曹操到,源哥,張松和來了,就在外面的接待室。」
6源挑了挑眉,對張松和的主動上門有些意外。
阿景壓低了些聲音請示道:「源哥,上次他在醫院找人假扮醫生想潛入你的病房沒成功,這次來見你會不會是想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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