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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见状急忙喊道:“柱子,别别,别让小陈去保卫科!小陈!院里的事院里解决,有仨大爷呢,回……”
陈文礼转身停下脚步。
淡淡问道:“一大爷,您能秉公执法吗?”
“这是什么话?仨大爷是街道办任命的,还能不分清是非?柱子,快把你张大娘扶进屋里!别让她出来。”
易中海心中跟明镜似的。
这个节骨眼是肯定不能得罪陈文礼的。
不然就这一身烂衣服,带着伤,去了保卫科肯定坏事。
贾张氏说不定就会被抓。
主要是人家不亏理啊!
再者一说。
这是给贾家捐钱度过难关的,你说你贾张氏闹什么?
怎么垫倒不开大小头?
这一闹,还有谁舍得捐钱?
工伤报告已经交了去,追回来的难度不小。
只能慢慢想办法,眼下不占理,就不能闹。
“唉……”
易中海白了贾张氏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贾张氏铩羽而归,关门哭泣去了。
易中海稳住了众人,街坊邻居们重新坐回凳子。
这时不提捐钱的事,倒先安抚起了陈文礼来。
“小陈,你张大娘是个急性子,刀子嘴豆腐心,怎么会掂刀杀你呢,你一个大小伙子,能被她杀吗?别再乱说了,都是街坊邻居不值当的,去什么保卫科?我们仨大爷坐这,还保不了你?”
刘海中也道:“别一惊一乍的,今天跟你张大娘这事,就算扯平了,你不去告她,她也不追究你打她。”
阎埠贵也劝,“小陈,年轻人以后的路长着呢,别光看眼前。”
“衣服呢?白撕了?得赔件新的!”
易中海急忙道:“行,一定赔。”
陈文礼当然不是要真的去保卫科告。
因为结果肯定是不痛不痒。
没必要去告,打完出了气就行。
贾张氏一个老婆子,儿子刚刚出了事故。
这个时期的法律还不太健全,有时候人治大于法治。
真要闹到底,贾张氏最多是挨批评。
这叫法不责老。
不然抓进去了岂不是给她养老?
再加院里仨大爷的调和,闹下去对贾张氏没有真正的惩罚,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陈文礼打的出气,打的过瘾。
打完了没有落不是,落件新衣服,在院里竖立了威风。
这就够了。
想到这,陈文礼装作无奈的叹气。
“唉……好吧,我在院里肯定听三位大爷的话,年轻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不过等会捐钱就算了,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我办不出来。”
易中海点了点头。
“这个我能理解,你回去吧,在厂里别提今天的事。”
陈文礼抿了抿嘴,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垂头丧气的离开。
一过了穿堂门回到前院。
他立即精神了起来。
抬起头,嘴角一挑。
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家。
两间房子,里屋是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外加一个写字桌和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