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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起身来后,克伦威将带来的一束铃兰花轻轻放在了墓碑前,而在这之前,碑前已经翻了放了一束雪白盛放的雏菊,显然是弗雷迪留下的。
“您说您最喜欢铃兰,因为它的花语是幸福归来,能够然人永远心怀希望,永远期待明天,所以我今年给您带的也是铃兰花,您不会感到厌烦吧,娘?”
克伦威眉梢微展,脸上露出了极其少见的温柔笑意。
“我小时候还并不相信这些,认为不过只是自欺欺人的骗局罢了,可是我长大后,反而好像开始相信这些乱力怪神的东西了,甚至希望您真的如传说中所说的那般,成为头顶的星星,陪伴保护着我。不过这次,我真的带着我的‘小铃兰’来见您了。”
克伦威说着,侧头看向身旁与自己十指紧扣的卡尔,在他深情的目光中,卡尔也对着墓碑眼前的墓碑笑道:
“我是克伦威的未婚妻,我叫做卡尔,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阿……娘。”
卡尔信誓旦旦的说着,又与克伦威对视了一眼,眉眼已然弯成了月牙。
从头到尾虽然并没有直截言语,可是无声的默契却仿佛在俩人之间流转,冬风拂过,吹动墓旁树木的枝叶,叶片簌簌摇曳,仿佛正在点头。
*
“陛下!”
见弗雷迪一走进皇宫,便面色惨白,额头上也有汗珠滚落,侍卫长心中一惊,正要上前,弗雷迪却像是早已习惯了一般,伸手摸索到不远处的扶手,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侍卫长见状不敢耽误,连忙从抽屉的暗格中取来了弗雷迪平日里常吃的药,弗雷迪撑着额头,仰头将药片灌入喉咙,又静坐了片刻后,他的脸色才看起来好了些许。
虽然弗雷迪的脸色缓和不少,可进来对方经常会生这样的情况,甚至有一次弗雷迪午睡从床上起身的时候,甚至还栽倒在地昏迷不醒,若非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定然会头破血流。
因此,侍卫长不敢耽误,连忙问道:
“陛下,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去找御医过来。”
“不必,只要每周按时抓药便好。”
弗雷迪摇摇头,他伸手扶着额头,神情显得很是疲惫,但却又蓦的神色一凌:
“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听到了吗?”
“……是。”
侍卫长虽然对于弗雷迪的身体状况心存担忧,可他毕竟也不能忤逆对方的意思,因此便也只能应好,转而施礼后退下。
房门关闭,房间内便又只剩下弗雷迪一人,而到这时,他仿佛才卸下了身上所有的伪装,变回了一个普通的老人。
弗雷迪用手趁着胀的额头,可他大脑却并没有停止运转,脑海中思虑涌动,却是令他的眉头再度紧皱。
对于自己每况愈下的身体,弗雷迪比任何外人都要清楚,甚至可以说,倘若这次克伦威没有挡住刺客,即便对方的尖刀没有刺入要害,以弗雷迪此时的身体状况,估计同样会凶多吉少。
但是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却知道,自己并不能倒下,他的身上依旧背负着太多的重担,所以他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毕竟帝国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波涛,内外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豺狼虎豹,对着王位宝座虎视眈眈。
弗雷迪虽然将自己罹病的消息严防死守,可一部分大臣像是已经有所洞察,这一年来在朝堂上对立储之事明提暗示,多次上书提醒,可弗雷迪却仿佛置若罔闻,面对大臣们对于莫里斯的夸赞与推举,却是不置可否。
弗雷迪很清楚,莫里斯虽然学业优异,文武双全,可他却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这些年来他虽然看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对于莫里斯在私底下干的那些排挤朝臣、拉帮结派的勾当,弗雷迪却是洞若观火,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弗雷迪当然知道,莫里斯并不是一个最佳的继承人选。
可是自己这些年来子嗣,与皇后之间的关系更多也只是出于利益罢了,而且他不想立莫里斯为王储,还同样担心莫里斯的母族会借机壮大,到时候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局面。
揉着痛的太阳穴,弗雷迪长叹了一口气,可胸中的块垒却并没有因此而消散分毫。
门外侍卫的通传打断了弗雷迪的思绪。
“陛下,卡尔殿下求见。”
“让他进来吧。”
弗雷迪沉声。
“参……”
眼见卡尔又要向自己行礼,弗雷迪挥挥手。
“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们今后便是一家人,今后没有必要这么生疏。”
“陛下,我还没有和元帅成婚呢……”
卡尔面颊一红。
“而且,无论如何规矩不能乱呀。”
见卡尔眨着浅金色的眼眸,说得很是认真,弗雷迪不由得低笑出声,调侃道:
“你若是着急的话,我等会便让礼官寻一个好日子,在宫中摆一大桌酒席,让你和克伦威尽早完婚。”
“我……我不着急的。”
听见弗雷迪的话语,卡尔的羞得脸颊通红,当即矢口否认。
“而且我也还没问过元帅的意思呢。”
卡尔吞吞吐吐,最后只得搬出克伦威来解围。
玩笑过后,弗雷迪便也收起了笑意,见卡尔的衣服上还有溅射的泥点子,显然是刚从墓地回来便前来拜见自己,弗雷迪便让下人送来了热红茶和换洗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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