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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雉冷笑,别过头不说话。
狗东西,下辈子一定离你远远的。
……
季驰光解释道:“之所以刘如意会被改封为赵王,是因为一件大事。”
“汉高祖七年,刘邦路过女婿家——咱也不知道他干嘛跑那么远去溜达,就当他是普通的路过吧——张敖呢,非常恭敬地用对待亲爹的方式对待他,结果这老流氓不领情,对女婿是百般羞辱。”
“张敖比较能忍,脾气好,没放在心上,但是他的大臣们就不是了。”
“赵国这时候还有几位老臣,都是六十多岁的年纪了,是张敖他爹张耳留下来的旧人,对张家父子是忠心耿耿。”
“有句话说得好,君忧则臣辱,君辱则臣死。”
“刘邦到人家门口折辱人家的小主子,那就别怪别人动手砍人。”
“于是第二年,当这货再次路过的时候,这几位老臣直接发动了刺杀。”
刘邦:“……”
他干巴巴的道:“这老人家脾气有点大啊……”
吕雉死亡凝视:“谁叫你闲的没事跑女婿家发什么疯?”
另一边,张敖已经急疯了。
他把相国贯高喊来,虽然天幕没说具体是谁,但是张敖猜到一定有他。
平时就属这老头最倔!
他招来贯高,情深意切的摸着贯高的手:“相国,你……”
贯高是个倔老头,已经猜到了张敖喊他来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天幕上的那些老臣定有他一个:“老臣……应该有老臣的手笔,还请殿下责罚!”
张敖深吸一口气:“不,还没到那个地步……”
他来回踱步,骤然回头。
“相国,你先回府,闭门思过。我递奏本给京城,我去请罪!”
贯高瞪大眼睛——他是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叫张敖受屈的,要不也不能不动声色的做出这么大的一番事情来。
“不,殿下,这件事情——”
张敖打断他:“天幕没说名字,只说了这事儿,那就是还有回转的余地,先生是相国,我请先生来,落在陛下眼中只是商量对策,合乎常理,不会有事。”
他说得条理分明:“虽然还没发生,但既然被爆出来了,就要去请罪,好在天幕还了我清白,陛下即使是为了堵天下悠悠之口,也不会真正责罚我。”
贯高听了,也同意他的说法,问道:“那可要公主也一道去?”
鲁元公主是皇后之女,皇帝的长女,她去,多少也有几分情面在。
张敖摇头:“不可,我是去请罪的,公主同我一道,那叫什么事情?皇后见了,怕是要以为我挟公主求她帮忙,公主就留在宫中教养嫣儿罢。”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平日待公主好,皇后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候她自会帮我,毕竟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被夺了赵王位,太子身边少了一个助力不说,公主也要受辱,皇后会明白这一点的,实在没必要带上公主,画蛇添足。”
不过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张敖想到这里,迟疑片刻,招人去鲁元公主处:“去问公主,可有信件要敖带去的。”
半晌,去的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卷竹简。
……
“说到张敖,这位前赵王的各项事件发生的时间都很有意思。”
“刺杀案的起因是高祖七年的那场怠慢,经过是高祖八年那场不成功的刺杀,而最后被暴露出来,是在高祖九年。”
“刘邦想要改立太子,最激烈最惊心动魄的时间点,就是高祖九年。”
珑夏:难道是戚姬找人举报的(逐渐阴谋化)?
银白色:戚姬……没有这个脑子吧(迟疑)?
看着天幕的戚夫人快气疯了。
什么叫没有这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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