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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云姜,正在折叠当日晒好的衣裳。听见那一声咆哮,她心中一紧,便僵硬地转过身,摸了摸衣角的褶皱,说:&1dquo;我是。”

  来的宫女正是昨天凶巴巴的那一个。她瞪着丹凤眼,目光就像一面锋利的小刀,她指着云姜道:&1dquo;对了。昨天就是你。是你负责清洗秦妃娘娘的衣物的,为何会少了一块腰牌?”

  且说这宫女之前完全不晓得有腰牌这件事,她昨日亲自检查了,也教云姜过了关,但是后来秦妃自己现常挂在腰间那块小木牌不见了,追究起来,依稀推测是混在之前换下的衣裳堆里了,于是宫女这才拿了jī毛当令箭,查问到尚衣局来。

  云姜着实被吓到了。她的心跳虽然在打鼓似的响,面上却还qiang作镇定,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心思窜上来,她竟脱口而出:&1dquo;腰牌?什么腰牌?”

  她只能矢口否认。

  虽然那腰牌这会儿正在衣袖里搁着,但是看对方的架势,再想想得罪不起的秦妃娘娘,云姜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心里怕得很,那宫女仍着瞪着眼骂:&1dquo;哼,胆子不小!娘娘的腰牌不小心落在那堆衣裳里了,可是你洗完衣服之后再送回宫来的时候,腰牌却不见了。不是你还有谁?娘娘这会儿正到处寻呢,小贱婢,你可别让我在你身上搜出赃物来,不然的话,哼哼&he11ip;&he11ip;”说着,她便蛮横地一把扯过云姜,在她的身上毫不客气摸索起来。旁边gan活的浣衣女也都围了过来,盯着拉扯的两个人小声议论着。

  正文第一章绝胜烟柳满皇都(4)

  那宫女将云姜里里外外搜了个遍,但是没有找到她所谓的赃物。

  这时候,尚衣局督事的刘公公闻讯也赶来了。云姜索xing再度扮起无辜,声泪俱下,极力申辩自己并未私吞秦妃的腰牌。

  漱玉楼的宫女仍是不肯罢休,转而睥睨刘公公一眼,道:&1dquo;身上没有,不代表就是清白的。刘公公,依奴婢看还得去她的住处找一找,否则,只怕不好向秦妃娘娘jiao代。”虽是一口一个奴婢,但她的态度却丝毫不见谦恭。

  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刘公公得罪不起的,并非眼前这个狐假虎威的宫女,而是她背后的主子秦妃娘娘,他脸色一黑,怒气都撒在云姜的头上,恶狠狠道:&1dquo;你,跟我来。”

  却不知,云姜反倒暗地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刚才,她已经趁着别人也没注意的时候,将腰牌从衣袖里拿出来,塞进了脚底下那个装满gan净衣裳的木头盆子里。宫女在她的身上搜不出东西,在她的住处翻箱倒柜一番,也是一无所获,只得几句重话教训了一阵,嚷嚷别以为娘娘就这么罢休,这事没完之类的话。等那宫女走了,刘公公对云姜也是好一顿训斥,将她骂得半晌不敢抬头。

  云姜悻悻地回到尚衣局,天色已晚,敞开的大门内空dang幽暗,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她跨进门槛,突然现自己的位置上竟空空如也,那堆衣物连同那个木盆,已经不见了踪影。云姜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追问旁边的一名宫女,对方告诉她,刚才嬷嬷见她迟迟不回,于是就将那堆衣物派给别人去送了。

  在琰昭的皇宫里,尚衣局的洗衣送衣工作不是固定,并不是每个宫女从始至终只负责某一位主子或者某一宫的日常衣物清洗。一个浣衣女,有可能今天分派负责漱玉楼,而明天就转去蕊安宫,后天再到锄溪殿,漱玉楼的宫女来找腰牌的那天,云姜负责的是牵伶。

  正是桑妃虞珩的寝宫。

  因此,那块木腰牌,便随着那堆衣物送去了桑妃的面前。

  那天整理衣物的,是牵伶年纪最大的宫女袖珍。前阵子袖珍刚刚获恩准出宫,那天是她在牵伶当差的最后一天。她整理衣物的时候,桑虞珩正倚在榻上吃茶,只听咣当一声响,两个人同时低头看,腰牌就赫然躺在地上。

  桑虞珩媚眼斜觑,饶有兴致地盯着地上的小玩意,然后命袖珍拾起递给她,她捏在指间轻飘飘地把玩了一阵,想起前日听闻秦妃丢了一块什么木腰牌,漱玉楼的人还到尚衣局去闹了一场,心道这东西莫非就是她们要找的那一块?且不论它是怎么到了这里,但看这腰牌雕工jīng细独特,她倒是喜欢。再说了,她与秦妃素来不和,若真是秦妃的东西,她岂有归还之理?若将其挂在腰上,纵然秦妃看见了,也不敢拿她怎样,反倒还可以气一气对方。于是,桑妃便将腰牌低身挂了,轻轻一动,扭了扭玲珑的纤腰,内心一阵得意。

  那几日,云姜的qíng绪无端的低落。就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机悬挂在头顶,像积成了厚厚的密云一样,随时都会倾盆而下。

  谁知,来势汹汹的厄运,果然像挂满碎片的网,铺天盖地撒下来,割得她遍体鳞伤。

  正文第一章绝胜烟柳满皇都(5)

  一天,云姜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半路上不知从哪里奔出了一群侍卫,领头的那个大手一挥,将云姜怀里抱着的衣物打翻在地。云姜惊骇之余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名曾经找茬的漱玉楼宫女也紧接着出现了。她凶神恶煞指着云姜说:&1dquo;就是她!她就是偷娘娘木腰牌贼和伤人的凶手!”

  云姜傻了眼。且不说偷腰牌的事qíng突然又被扯到她身上,自己何时又成了什么凶手?窃贼和凶手,这两个罪名为何突然之间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云姜满心疑虑,挣扎着申辩道:&1dquo;当日你已经搜过了,我没有偷你们主子的腰牌,为何还要为难我?”

  那宫女冷笑一声:&1dquo;哼,现在可不单是偷腰牌,你好大胆子,居然心怀不轨谋害桑妃!”

  什么?!谋害桑妃?!桑妃死了?!宫里出了命案?!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云姜差点有些站不住脚。事qíng可能是刚刚才生的,就连胡笳那样消息灵通的姑娘,也还没有说起过这样惊悚恐怖的闻。她甚至不确定宫女所说的桑妃是不是她曾经见过一面的桑虞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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