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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悬空门外又出现一个警察，罗峰抬手就一枪，子弹打空，那警察也举枪射向罗峰，罗峰迅闪到柜子后面。向衡与范志远已经扭打到桌底。

  那警察跳进了屋里，罗峰想冲出来再给一枪，那警察已经朝他藏身的柜子开枪，然后快冲到另一个柜子后，与罗身对峙起来。

  罗峰抬手就是一枪，缩回柜子后面时，却看到悬空门外的木架上又站了一人。

  身形纤细，马尾长被风吹得在脑后飘飘，脸蛋白净秀气，她稳稳地站在月光下，像是闯入凶境的仙子。

  顾寒山。

  顾寒山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似乎对这里的情况很不满意。她有力一跃，跳到了门框处，抬脚走了进来。

  刚才躲到柜子后面的警察见到顾寒山叫了一声&1dquo;小心”，罗峰趁机抬手一枪，那警察一闪，开枪回击。

  桌子下传来呯呯拳脚相交的打斗声，&1dquo;呯”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打穿桌面飞了出来。

  屋子里&1dquo;枪林弹雨”，顾寒山却如入无人之境。她走到钟敏身边，低头看着她。

  钟敏一脸的血，但也努力睁大眼睛，瞪着顾寒山。

  顾寒山蹲了下去，单膝抵在地上，双手掐住了钟敏的脖子。

  钟敏毫无挣扎的余地。

  只要她一用力，这个人就可以死了。顾寒山想着。

  &1dquo;顾寒山！”桌底的向衡看到了顾寒山的动作，奋力大吼。

  范志远一肘抵住向衡的肩膀，抓住了向衡的手砸向地面。向衡的枪飞出，从顾寒山的身边砸过去，撞到了墙角。

  顾寒山毫无所觉，她专心致志，盯着钟敏的眼睛。她的手稍稍用力，钟敏表情痛苦。

  向衡怒吼一声，一脚将范志远踹起。

  桌子被弹飞，范志远跌撞而起，向衡一个纵身，再踹一脚。

  范志远被踢飞出去，撞到悬空门框上，差点摔了出去。他及时抓住门框，将自己拉了回来。借着这一拉的力气，他扑向顾寒山。

  &1dquo;顾寒山！”向衡大吼着顾寒山的名字，冲向范志远，一把将他抓住甩到墙上。范志远在墙上撞了一撞弹起，向衡冲上去就是两拳。

  范志远一脚狠踹踢到向衡膝盖，向衡被踢跪下。范志远抬膝撞向向衡下巴。向衡前扑用上半身压着这一袭，抱着范志远的腿一拖，将他揉到地上。

  两人激烈打斗，出巨大的撞击声响。

  屋外有呯呯的枪击声响，有数人的大声喝斥，伴随着命运交响曲，在夜空中传荡。

  罗峰与警察再互相开了一枪，呯呯。

  楼下还有嘈杂的怒吼和大喝。

  这一切都没有影响顾寒山，她手上越来越用力，她看着钟敏憋紫的痛苦的脸，无数画面在她脑子里闪过。

  爸爸坐在她身边对她微笑：&1dquo;爸爸最大的愿望就你能像一个普通姑娘一样生活。”

  她答：&1dquo;太难了，不可能。”

  爸爸笑：&1dquo;这世上没有事情是不难的。爸爸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