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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原來是犯病了。」
夢瑤好久沒有遇到師兄，也不知道他犯病的頻率是怎麼樣。
之前他的藥是一個月吃一次的，師兄說他上一次吃藥是在兩個月前，那麼應該正好？
夢瑤在二師兄的身上摸了一下，他身上的藥應該是放進了乾坤戒里，沒有本人的許可根本打不開。
沒有辦法，她只好等了一會兒，還好沒有一柱香的時間，舒子卿就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光很平靜，暈過去的那段時間裡確實是有意識的，也知道小師妹對自己做了什麼。
「師妹，我剛剛犯病了。」
「是的師兄。」
舒子卿腦子清醒了以後，對小玄的殺意就沒有那麼大了。
他拿出了一瓶藥面不改色吞下一顆，然後有些猶豫地說：「師妹，你好像……」
夢瑤：「？」
舒子卿嘴唇微動，眼神暗示地看向她的小腹，那裡血腥的氣味在不斷變得明顯，一點點侵入干擾了他的理智。
所以他才會提前發病，甚至沒有意識到不對。
夢瑤反應過來，漲紅臉：「師兄把臉轉過去！」
舒子卿知道她要做什麼，腦子裡一團混沌，轉過頭去等夢瑤換他為她親手煉製的那個東西。
夢瑤低頭掀起衣擺看了看周圍，還好沒有像在水裡一樣融化又四處飄，衣服已經被染紅了巴掌大的一塊，用水霧術也沒有辦法弄乾淨，只好全部換掉。
布料摩擦皮膚的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穿過厚重的介質，傳入了舒子卿的耳中，在腦中遲遲無法消散。
他們就在一個手臂的間隔，師妹竟然就這麼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還把那個東西墊在那裡……耳根開始控制不住變得滾燙，身為冷血動物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了發燒的感覺。
「師妹，你換好了嗎？」
「還沒有！」
夢瑤把帶子系好，確定沒有什麼問題，裙擺也放整齊了，才說：「可以轉過來了師兄。」
舒子卿轉過頭，發現小師妹又換了一身一模一樣的門派裙，不過髮髻稍微亂了一些。
貼上了他給她煉製的那個東西以後，身邊的血腥氣幾乎不能再聞見，只有原先逸出來的那點，帶著讓人留戀又上癮的氣息。
要不是小師妹盯著他，舒子卿真想張開嘴巴嘗一嘗是不是想像中的味道。
夢瑤問：「師兄，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吃過藥的少年眼中沒有了危險，只有溫柔和無辜：「師妹的頭髮亂了，我想幫師妹重梳理一下。」
「真的嗎？很亂嗎？」
在這樣的環境裡穿行好像確實容易弄亂頭髮，但是師兄的頭髮怎麼梳得這麼紮實，一點沒有沒有亂的樣子。
「不算特別亂，但是還是需要重紮一下比較好。」
